“啊，什
不对？”他回过神，却更茫然。
提尔望向投屏：“拿他们来娱乐，不对。”
他们，是指闯关者吗？
索贝克虽然也不喜欢这种虐杀向
娱乐，但：“他们不过是
些虫子……”
而且有句话他没好意思说，1/10其实是所有关卡中，死亡率最高。不只关卡内会死亡，地下城里更是每天都有人因为食物短缺、争斗而死去。
索贝克还想继续和他说话，可又不知道该聊什，站在那里时有些尴尬。
提尔见他没走，略思索，懂
，立刻尝口蛋糕，然后礼貌地朝他笑下：“很好吃。”
索贝克：“……”
他敢发誓，对方连是咸是甜都没尝出来。
“你好像，不太高兴。”索贝克也不搜肠刮肚找话题，直接道出自己感觉。
接个拿走，烤盘很快空下来，只剩个孤零零躺在角落。
索贝克拿起仅剩个，四下环顾，想看谁还没吃到。
然后他就看见角落里那个沉静男人。
五官俊朗，身体线条优美有力，那个人只需要简简单单坐在那里，就有种特殊古典气质。
1/10守关人，提尔。
“强大也好，弱小也好，每条生命死亡都应该有价值，”提尔静静看着投屏，“地下城里每天都会死很多人，可是他们死，让那些有潜力、值得
们培养人更突出，这是筛选机制必然付出代价……”
“但是现在，”他没
提尔愣住，过会儿，有些抱歉地笑笑，笑意很淡，转瞬就散：“突然被调职，谁都不会开心。”
“不是。被调职不开心，应该是潘恩那样抱怨，得摩斯那样无聊，大家那样聚在起对着新模式嘲讽全开……”
索贝克觉得自己定哪根筋搭错，明明对方表现出清晰疏离和敷衍，在用标准礼貌来试图结束话题，可他偏偏要对人家滔滔不绝，试图证明“你不开心”。
关键他和这位同事还根本不熟……
“觉得不对。”提尔声音，打断索贝克混乱思绪。
索贝克还没和他说过话，因为听说他是个独来独往人，也只有得摩斯算得上和他熟悉，所以从前在休息区看见，索贝克也没好意思打过招呼。
但是今天，他莫名想和这个人说话。
不是因为大家都在个工作区，而是刚才那多聊天，那多讨论，这人从始至终都安静地看着投屏，独特气场仿佛形成个看不见罩子，将他和周围嘈杂彻底隔绝。
索贝克走过去，将最后个南瓜小蛋糕递给他：“尝尝手艺。”
提尔没防备，把目光从投屏转到递到面前纸杯蛋糕上，怔几秒，才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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