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悯笑着看他给自己倒茶,道:“施主不必在意这些小事。”
“应该。”姜离倒好茶,将茶壶放回原位,这才恭敬地问,“您有什话需要与晚辈说,请但说无妨。”
玄悯看着他会儿,端起茶来喝口,这才慢慢地道:“施主可是异世之魂?”
姜离心头震,置于膝盖上双手猛地收紧。
悯方丈耗十年内力为玄青在心口画下法印替他遏制心痛之感时,姜离便对这个未曾谋面长辈心存敬意和感激,也非常想要当面谢谢对方。
两人到禅房外,玄青敲过门,与姜离起踏入房中。
玄青刚才坐席旁边已经放置心杯子,杯中也斟八分满还冒着白烟热茶,看便是替姜离准备。
席上白胡子老者将手中茶壶放下,抬头看到两人相携而来,虽同为男子,两人之间却没有丝突兀之感,如同天造地设般。
姜离进门便觉得道温和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丝打量,却不令人反感,他循着望去,与席上老则目光相对。
那是双睿智包容又淡然宁静眼神,仿佛看尽世间切喜怒哀乐以及生死离别,令人不自觉肃然起敬。
这便是玄青师傅,玄悯方丈。
三人坐着喝会茶,玄悯方丈突然对玄青说:“想与姜施主单独说会儿话,玄青你到外殿去给佛祖上香吧。”
玄青不知师傅要说什,需要避着自己,但是以师傅为人,也明白他不会为难姜离,便点点头,退出去。
屋内只剩下姜离和玄悯方丈二人,玄悯方丈伸手想要拿茶壶,姜离先他步拿起来,道:“这些事情,晚辈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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