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凌子筠想起散落在飘窗上CD,撇撇嘴,大口灌下冰凉生啤,有些羡慕齐谨逸,“怎你们十七岁都这有趣,就都只有读书。”
说得老气横秋。齐谨逸笑声,伸手去揉他头,思索片刻,没说带他去听演唱会,却说:“没事,等等带你去翻圣安华,体验人生。”
店里有些闷热,凌子筠解开领口纽扣,白瓷样锁骨正对着齐谨逸。他咬着酒罐边沿,双眼抬起来望他,心里蠢蠢欲动:“……非法入侵,被校警抓到怎办?”
他眼真是太诱人,齐谨逸竟被他望得有些不自在,垂眼喝口可乐,才找回自己镇静,拿些话来讲笑:“——那就跑啊,你别吃太多,等等跑不动。”
凌子筠送白眼给他,知他在说笑,却不知为何心里只有兴奋期待,没有担心-
齐谨逸拿捏着秒数烫肉,动作娴熟,就问他:“你之前常来?”
“也就几次,”齐谨逸把肉片放进凌子筠碗里,“学校熄灯后很难溜出来,吃不到最新鲜,就干脆不吃。”
肉很鲜嫩,滚过唇齿,凌子筠撇撇嘴:“还说娇惯。”又好奇地看他,“你上学时常逃学?”
齐谨逸先是抿嘴笑着不出声,被凌子筠瞪眼,才举手作投降状,如实道:“好啦,平均周两次,不要学。”
凌子筠当然没兴趣学他,只是对他这个人感到好奇罢,他问:“都是为什逃学?”
小店客源颇多,桌子空又满,齐谨逸并不饿,象征性地陪凌子筠吃半盘肉,就搁筷子,视线放在小孩身上。被他说中,凌子筠确是眼睛大肚子小,没吃多少就饱,又不好意思再浪费,便假装休息,小口地喝着啤酒,看着邻桌人拼酒划拳。
他们二人生得出众,放在人群中也足够打眼。有闲下来服务生倚着柜台,注意到他们二人视线走向,小声地跟同事猜着他们关系。
他
“你好像风纪委员,”齐谨逸笑他,食指拨开罐啤酒,又想起开车来,便把酒罐推给凌子筠,“很多原因啊,跟同学出去玩,赛车,唱K,吃饭,喝酒,看戏,看演唱会……之类。”
他青春往事大半都有林睿仪参与,与逃学有关回忆也大都跟他挂钩,不提也罢。
凌子筠不曾逃学,也不参与同学课余活动,听他话,像磕开枚未熟核桃,窥见丝涩青青春气味,诱得他心生向往,盼望他再多说些:“演唱会——谁?”
“很多啊……”齐谨逸想想,报出些耳熟能详人名,又问:“你没听过演唱会?”
他原觉得凌子筠作为新生代,没去飙车夜蒲就已很难得,不想他简直像在过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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