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聊得兴起,天马行空地乱猜,其中句正好卡在店内音乐换歌空白间隙,不偏不倚地穿过热闹人声,传到齐谨逸耳朵里——“这宠,说不定是恋人……”
齐谨逸寻声望过去,聚作堆服务生立刻推搡着作鸟兽散,欲盖弥彰地去后厨催菜。
他心里觉得好笑,又把视线转回小孩身上,看着凌子筠线条流畅脖颈,心想这话要是给他听见,肯定又要抓住他冷嘲热讽番。想到小孩炸起毛,眼神凌人样子,齐谨逸没忍住,低低地笑几声。
凌子筠听见他笑声,脸莫名其妙地看过来:“怎?”
对上他眼,齐谨逸瞬失语。
只是普通某夜,店内人声嘈杂,骨汤香气浓郁,顶上白灯冷照,身下坐着不过塑料椅,并不足够诗意也不足够美,可凌子筠表情疑惑,眨眨眼,扇动长睫如蝴蝶振翅,卷乱路气流,摧枯拉朽地冲进他心中,引发场混沌飓风。
脑中涌进那晚小孩钻进自己怀里安睡画面,跟齐骁话掺在起,又混入服务生猜测——他扯松领带,他坐在副驾,他冷眼讽笑,他乖顺垂眼——帧帧幕幕,纷纷杂杂,最后定格在小孩望着海面失神侧脸。
“……没什。”齐谨逸站起身,避开凌子筠视线,“是不是吃饱,去圣安华?”
凌子筠仍记挂着未吃完几盘肉,听见他话,如释重负地搁下筷子,勾着嘴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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