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野……都是海野错,是她让做出那种事,是她不好,不是。」
花名岛个人反复说着这些话,不断、不断低声说着同样话。然后——
「从搭公车那刻开始,就算和她说话,她也无视于存在……」
阴沉声音。
阵风吹起,鲜绿色稻穗晃动着。空气中飘来股夏天结束时干稻草味,干燥柏油路被泥土、尘埃和有机肥料碎屑弄脏。和花名岛继续往前走,谁也没开口。
「那是藻屑瞎猜罢,号码只是随便设定。」
「什啊……想应该也是。」
花名岛说不定是个笨蛋,他竟然完全相信。从入学那年起,直带着那股若有似无、但还未斟成熟喜欢过日子,没让当事人知道。总之,先抚平心跳吧,幸好花名岛是个迟钝男生。
接下来沉默会儿,终于低声问到:
「……为什要那做?」
家电话,摆在她枕头旁边。是班上少数没用行动电话人,是个害朋友必须提心吊胆打电话到家里说:「请问是山田家吗?小渚在家吗?」没用国中生。
从进入国中到现在这年半以来,那间兔子小屋直是那天生饲育派灵魂归属,而现在,里面所有有生命小东西全都到另个世界去。看着外面覆盖蓝色防水布,阵悲伤袭来,于是转身离开。穿过校门,快步走在破旧田间道路上。从前铺柏油到处碎碎、裂裂,凹凸不平,杂草从底下探出头来。能够这样厚着脸皮活着,还真厉害,轻踏那些杂草,似乎点也影响不它们。
喀答叩咚,破旧卡车发出很大声响慢慢越过,已经可以退休白发爷爷哼着歌开过去。不景气也对农家产生影响,这附近每户农家都有副业。壮年男子大致上都在市公所或是车站工作,田里工作都是由老爷爷、老奶奶和老婆负责。
踏着杂草向前走,后头传来有人追过来脚步声。肩膀微微颤抖下,赶紧加快脚步向前走。
追上来家伙,小心翼翼出声叫道:
终于来到分岔路口,不禁松口气。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
分别时——
「不过,……」
花名岛认真看着
「不知道。」
花名岛丢下这句话。
黑暗愤怒之火又开始动摇。
「为什要做出那种事呢?」
花名岛摇摇头说:
「山田……」
无可奈何只好停下脚步,花名岛脸不解站在那里。
远处传来市公所钟声,已经是下午五点。
们踏着沉重脚步,并肩走着:
「山田,…生日……那个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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