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己书包,虽然很过意不去,但还是打开花名岛书包。里面是教科书、便当,还有换洗衣物。
当正要打开藻屑书包时……
发现好像有什白色东西正窥视着。
要打开?吗犹豫着。
知道那个白色东西,毫无疑问是兔子耳朵,因此决定不打开书包。回到保健室,藻屑像紧绷弦被切断般,精疲力竭睡着。站在病床旁边,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又残酷朋友,她惨白、犹如梦幻般美丽睡脸。然后心想,即使这家伙脑袋很怪、即使她是手持糖果子弹恐怖份子。都无法讨厌海野藻屑,担心藻屑。
识不清而无法说话,知道她嘴里大概破。藻屑坐在保健室床上,保健老师愈对她说:「会痛,不要说话。」她反而愈想说。她抬头看向脸:
「杀死兔子,不是。」
「嗯……」
「是花名岛、花名岛做。花名岛他……」
她以厌恶口吻开始说起花名岛坏话。只说句:「藻屑,别说话。」便紧握住藻屑微微颤抖青白色小手。等待学校找医生到来。
花名岛正太被带到校长室去。身为关系人也被叫去,拿着花名岛书包走向校长室。花名岛在校长、训导主任、教务主任、班导面前直立不动。
他们要说明整个事件,将事件过程简化到最低限度,只说:花名岛说杀兔子是海野藻屑,藻屑说是花名岛,于是两个人就吵起来。花名岛垂丧着头、低声下气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刚才那个骑在女孩子身上、犹如恶鬼般痛殴对方男人。最后,花名岛被迫退出棒球社,并且处以停学周处分。先步走出校长室时,班导还以副搞不清楚场合开朗语气说道:「这样来就可以把头发留长对吧,花名岛!」结果因此而挨教务主任顿骂:已经是个大人,却还是老样子,不晓得判断现场气氛。
脚步沉重走过走廊。
来到保健室后,保健老师叫先回家。认为藻屑应该好阵子都没办法来学校,于是便写下
医生终于来。他要藻屑早退,便要去教师帮她拿她书包。下午课已经开始。悄悄走进教室,在众人注目下,拿起她书包、书包,想下,也拿起花名岛书包才走出教室。
拿着三个人书包走过走廊,走下楼梯。
——这时,注意到附近似乎有股腥臭味。
用鼻子嗅着四周,想找出味道来源,但不管怎走,味道似乎都跟着般存在着。发现这点时,这才注意味道是来自于手上书包里。
那是,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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