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懿不由分说把两位惹得婆婆发怒人请出去,中年夫妻俩在门外不肯走,非要跟婆婆说话,宁澜让隋懿进去照顾婆婆,他来跟他们谈。
回到病房时婆婆已经睡,宁澜接过隋懿手中毛巾,轻轻擦擦她枯瘦手。
两人退到休息室,宁澜才告诉隋懿原委。
“刚才那个男是婆婆年轻时收养弃婴,他考上大学后没多久就认祖归宗,因为亲爹中年发迹,有点钱。”
短短几句话讲明拿两人来历。隋懿拧眉,问:“那他现在找过来干什?”
晚上就精神紧绷,婆婆睡过去他才稍稍放松,此刻正昏昏沉沉地靠在沙发上,隋懿勾着他肩,轻轻揽,他就脑袋歪,靠在隋懿肩上。
隋懿掰块巧克力往他嘴里送,宁澜眼睛闭着,乖巧地张嘴吞,边嚼还边说着什。
隋懿凑过去,依稀听见他在咕哝:“嗯……好甜啊。”
到第二次化疗,婆婆反应已经没有上次那强烈,但仍然头晕不适,中午口饭都没能吃下去。
半下午,隋懿发现婆婆脸色不对,量体温居然发烧,赶紧和护士起去喊医生。宁澜守着婆婆心急如焚,听见门口有动静,以为隋懿带着医生回来,扭头看,是两个面生中年人。
宁澜沉默良久,缓缓启唇道:“婆婆在泉西那个房子,他说他有第继承权。”
两人看起来像对夫妻,男放下东西就掏出名片递给宁澜:“你就是张婆婆后来收留那个小伙子吧。”
看似客气,可宁澜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见过无数种人,眼就看出这两人浑身傲慢和眼底鄙夷。
好不容易等到婆婆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这两人,第反应就是拿起床头杯子砸过去:“你来干什?滚!给滚!”
跟之前让隋懿“滚”力度比起来,这才是动真格。
婆婆气喘如牛,胸膛起伏得像拉动风箱。由于动作太大,扎在手背上留置针被带出来,宁澜忙拿棉签按住婆婆流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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