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没有向任何人求助,这道题只能在今后时光中慢慢解开。就算它无解,也只能怪自己咎由自取。
转眼九月即将过去,天气转凉,阴雨连绵,宁澜脚上旧伤遇寒发炎,经常疼得晚上睡不好觉。
跟他共处室隋懿察觉到他不适,给他开些副作用小止疼药,药贴继续敷着,症状能稍微缓解。
关节炎最是不能受风,隋懿还给宁澜买厚棉袜,他不知是嫌丑还是其他什原因,总是不肯穿。
这天,宁澜日间看店送货精神疲累,晚上吃完
婆婆今天表现平静到有些反常,宁澜放心不下,没回泉西看店,在婆婆跟前直守到她睡着。
晚上,宁澜坐在窗边发呆,隋懿切个芒果递给他,他拿在手上看半晌,突然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是为房子?”
隋懿心脏重重跳。这些天来,宁澜从未主动提起往事,继而营造出种过去事都是过眼云烟、黄粱梦错觉。如今他们之间最大问题毫无预兆地被提起,赤裸裸地摊开在面前,隋懿措手不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没有,怎会……”
隋懿急于辩解,却也没错过宁澜嘴角闪而过讥笑。
没过几天,那对中年夫妻再次登门造访,与此同时,隋懿给婆婆请律师也到。
姓孙男人听着律师条理清晰地反驳他所谓“第继承权”,气得额角青筋直跳,为房子咬牙忍气吞声,蹲在床边声泪俱下地回忆曾经与婆婆起过苦日子。
婆婆今天状态不错,不动声色地听十多分钟,听完后平静地让宁澜把人送出去。
那男人见婆婆不为所动,终于失去耐心,开启胡搅蛮缠模式,看着斯斯文文个人,为给自己拉分,往宁澜身上泼脏水,撕破脸皮怒骂道:“你就是惦记那套房子,别以为不知道!”
最后又是被隋懿硬撵出去。
他说:“在你眼里,不就是这种人吗?”
隋懿终于尝到百口莫辩滋味。
从前是宁澜说什他都不信,现在情况相反,他才知道不被信任感觉有多糟糕。
这是长此以往积累起来根深蒂固,不是说无数遍“对不起”或者“爱你”就能够轻松地化解。
隋懿很是颓丧阵子,仿佛宁澜装作不认识他那种束手无策感又卷土重来。
那男人在门口后知后觉地认出他是隋家公子,立时收起嚣张态度,满脸堆笑地给他递名片,说以后可以谈谈业务合作。
隋懿没接,道:“公司事不归管。”
男人觍着脸锲而不舍:“可以转交给令尊,就说……”
隋懿冷笑:“爸很忙,怕是没时间看您名片。”
姓孙夫妻俩黑着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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