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懿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明来意:“请问宁澜最近有跟您联系吗?”
“没有啊。”赵瑾珊未加思考就作答,“他得有大半个月没跟联系吧,给他发短信也不回。”
“那他最后次联系您是在什时候?”
赵瑾珊掰掰手指头:“过年前五六天吧,说他春节期间有工作,不回家。”
隋懿陷入沉思,宁澜过年期间根本没有工作,他留下来是为……陪?
,没第时间理会隋懿,唾沫横飞地继续骂:“有本事你当着澜澜面问他认你还是认!他身体里流可是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几年你们敲诈还不够多吗?人心不足蛇吞象!”
金凤被她气得吐血,撸起袖子道:“澜澜答应过供小萱念完大学,谁敲诈?你这种拿着儿子钱出去风流快活才是敲诈!诈骗!勒索!报警把你抓起来!”
赵瑾珊也撸袖子:“问亲儿子要钱算哪门子诈骗?来啊,你报啊,倒是要看看警察懂不懂孝敬父母传统美德!”
旁边隋懿听得脸色发青,眼看两个泼妇样女人就要打起来,他忍不住上前步:“伯母您好,是宁澜朋友。”
十分钟后,隋懿进到宁澜家里。
赵瑾珊见他不说话,试探着问:“怎?们家澜澜不听话,惹你不高兴?”
隋懿摇摇头,存着不让长辈瞎担心想法不愿多言。赵瑾珊接着道:“哎呀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倔脾气,认死理,自己认定东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小隋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般见识哈,他就是嘴硬,其实心里比谁都软。”
隋懿沉浸在最后条线索也断低气压中,“嗯”声,刚想问点别,赵瑾珊手机响。
她拿起来看眼屏幕,神色变,站起来道:“不好意思啊,接个电话。
他坐在狭小沙发上,面前茶几台面上到处都是干涸油渍,上头还覆层薄薄灰。
房子年代久远,墙皮都斑驳开裂,朝南那面墙上贴着排掉色发黄奖状,上头都是宁澜名字,有三好学生,还有学习标兵。
赵瑾珊端杯水来,顺着他目光看墙上,炫耀道:“都是澜澜上小学时候拿奖状,中学他没有在家住,问他要奖状也不肯给。他啊,从小到大成绩都特别好,每回开家长会和他婶都抢着去,被老师表扬那叫个有面子。”
把水放在隋懿面前,赵瑾珊抽张纸巾在桌上抹两下,讪笑道:“好些日子没回来,还没来得及打扫。”
隋懿记得宁澜十分爱干净,脏衣服换下来立刻就要洗,可他身上天不怕地不怕倔劲儿却跟他母亲很像,心想“遗传”真是个玄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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