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
“因为你和时沐长得像啊。”傅宣燎扬唇笑着,眼神却出奇冰冷,“得不到他,只能操你啊。”
“这明事,非要说出来你才信?”
时濛习惯被误解,当所有可通行门都在眼前关闭,他会迅速进入级戒备状态,条件反射地将收到伤害尽数归还。
“那你不是也硬吗?”他仰起脸,竭力不露怯,“你不是也很爽吗?”
傅宣燎被他问得愣。
意识到时濛说不止当时,还有之后每场床事,包括不久前那次,傅宣燎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那个夜晚是两人纠缠开端,之后不久,时家就借可以助傅家渡过难关名义用纸合同将傅宣燎约束。从起初抗拒,到满含报复粗,bao性爱,两人畸形关系路磕磕绊绊维持到现在。
而争占上风习性,已经在这四年间深刻在他们骨子里。
哪怕掩耳盗铃,哪怕言不由衷。
“知道为什会对你硬,为什操你操得这爽吗?”
傅宣燎单手撑在大理石桌面上,另只手虎口掐着时濛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
哪怕时濛已经预感到他接下来话会如同尖利刀锋,扎得心口鲜血淋漓。他目光闪躲,颤抖着萌生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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