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濛顿时觉得自己失去辩解立场。
况且傅宣燎如此坚信着,坚信他就是这样不择手段人。
楼下正热闹,酒未过三巡没有人会往这里跑,那眼前出现这个,大概率就是下药人。
时濛听不懂似:“什、什?”
傅宣燎急于确认,换个问法:“你,是不是来找?”
其实时濛比眼前人更早地辨别出对方是谁,在听见对方起落呼吸时候,在那双温暖手落在他唇边时候,立刻就知道。
想着此行目,时濛目光迷蒙地看着傅宣燎,鬼迷心窍般地点头:“是……是。”
上异状已不容他理智地思考,他只依稀记得都是从服务生手上接过酒杯,想来早就有人下好套,就等他往里钻。
跌跌撞撞走进间房,为不引人注目,傅宣燎没将门关紧也没开灯,待背靠墙壁蹲坐下来,他大喘几口气,忽地扯开嘴角笑下,除却自嘲,只剩荒唐。
这种事在圈内不算新鲜,毕竟总有人想通过些不耻手段达到某种目,坐实某种身份。可他傅宣燎哪里值得被处心积虑这搞?图傅家所谓豪门头衔,还是不信他只喜欢男人,想要亲自验明?
这些他事后自会调查清楚,而眼下……傅宣燎抿唇压抑声音,再难自控地将手往下面探去。
此等丑事在这种场合曝光出去后果他不敢想象,只能想办法尽快解除困境,并祈祷这段时间不要有人发现他行踪。
除你,还能为谁来到这里?
那个注定不平静夜晚,许多事情发生颠覆性改变。
门被推开、灯光在头顶亮起,衣衫不整两人,bao露在无数双眼睛之下,那刻仿佛在宣告属于傅宣燎和时濛普遍意义上交集。
时间回到当下,中岛上方不输当时亮光令时濛下意识眯起眼睛。
他想说不是做,又想起当时已经虚脱傅宣燎竭力推拒,甚至急红脸吼他让他滚出去,他却坚持留下来,不知羞耻主动帮傅宣燎纾解,以致被那多人看到不堪幕……
因此听到规律脚步声时,傅宣燎屏住呼吸,凝神细听,待来人推门进来,他便发动全身力量,冲上去将人制住。
他按住对方肩,另只手捂他嘴,对方自是挣扎,奈何比傅宣燎矮截,力气也不如他,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呜呜闷叫。
待借着窗外灯光看清来人面孔,傅宣燎惊讶道:“怎是你?”
时濛整个人都是懵,捂住口鼻手松开时,他被面前人身上散发浓重酒气熏得头晕,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被按肩膀制住。
“难道是你?”傅宣燎喘着粗气,眼神充斥怀疑,“是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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