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纪凛当机立断连开两枪,分别射中费铮没受伤胳膊与腿,这下他四肢俱损,即便抢到枪,行动也不可能再像以前样敏捷凶猛。
若是他胆敢反抗,纪凛做好枪爆头准备。
杜书彦也被这两声枪响吓回神,见他扑过来,以为他恼羞成怒要报复自己,慌乱之下枪口乱晃,却迟迟没有扣下扳机。
四肢残废费铮拖着两条鲜血狂涌腿,步履艰难地走完他与杜书彦之间最后米。
然后用手无寸铁手掌按住朝向他枪口。
若是说刚才费铮脸色像死话,此刻就像被,bao晒三天尸体,形容枯槁,面如死灰,仿佛整个人灵魂和精气神随着这句话抽离而去,只留下具等待着灰飞烟灭残败躯体。
杜书彦紧握着枪,扭头崩溃地朝对面快艇高喊:“纪警官!是卧薪尝胆啊!为收集他犯罪证据才直知情不报!他之前犯下那些罪,……没本事拦住他啊!”
“……”纪凛叹息,“果然物以类聚,你俩为自己找借口可笑样子真是如出辙。杜书彦,别徒劳狡辩。”
“真!他害死爸,怎可能跟他同流合污!”杜书彦转而向虞度秋求救,“度秋!你知道爸死时候有多悲痛欲绝吧?你知道有多想揪出真凶吧?你帮说句话啊!”
柏朝搂紧怀中人:“别听他。”
杜书彦两腿打颤,更不用说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枪,可强烈求生本能逼迫他死死抓住手中最后把救命稻草,坚决不让费铮抢走。但他又是如此畏惧眼前这个心狠手辣杀父仇人,即便费铮已经无力杀他,他也害怕自己下秒就要命丧此地,不禁胆怯得泪如雨下。
费铮个子比他高上许多,平时站在他身后总是突出
“你这声提醒很侮辱智商。”虞度秋完全探出脑袋,下巴搁在他肩上,朝杜书彦说:“书彦哥,你分明就是得知真相后,在心中权衡番,最后还是选择不计前嫌,利用他为自己牟利。你爸在天之灵,应该会很欣慰,他儿子终于变得和他样,为达成目不择手段。”
杜书彦表情像是要哭出来:“度秋,们认识这多年,你不能放马吗?苓雅已经没有父亲,不能再没有哥哥啊!”
“你要是真心为她着想,就不会允许她与订婚,更不会撺掇她去收买董师傅,你眼里只有你自己。”
摩托艇乘风破浪而来,距离不过数百米,杜书彦深知自己已是插翅难飞,绝望之下,含着泪花回头望眼即将前来逮捕自己警察——
就在这刹那,僵立半晌费铮突然身形动、直朝分神杜书彦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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