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目光落在那把锋利小刀上,脑海中闪过瞬恍惚。
他们对话如此自然流畅,仿佛什都没发生过。
可有些东西终究是不样。
他无法阻止已经无可挽回过去,那他起码要让事态止步于此,不再继续恶化腐烂。
虞度秋缓缓深呼吸,而后平静地说出心中早已准备好台词:“正好,妈准备回国趟,让她带远航块儿回来吧,也好让您家人团聚。”
虞度秋立刻闭上嘴,时没出声。
柏朝理解他复杂心情,提议道:“你不想见他话,去跟他说你在午睡。”
虞度秋摇头:“不用,总要面对,只是……调整下情绪,免得被他看出破绽。”
从出生起就形影不离老管家,如同家人般亲密存在,根已经扎得太深,稍微牵动下就痛如刀割,何况是要连根拔除。
洪良章又敲敲门,重复刚才问题。
……要不要?”
虞度秋轻嗤声,高高地挑起眉梢,副不信神色:“你能有多大力气?”
回应消失在唇缝间。
“试试就知道……”
原本触即发争执最终被场荒唐压制下去。
切派小刀刹住,洪良章惊讶地抬头:“虞董要回国?是来谈生
虞度秋稳稳心绪,说:“去开门吧。”
洪良章如既往地面带慈祥笑意,如同每位看见孙子孙女爷爷,感受不到任何罪恶气息。
“听厨房说你回来,怎没让门卫通知声?”
虞度秋稀松平常地笑笑:“怕打扰您午睡,前阵子已经够让您担惊受怕,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不用操心。”
洪良章看见桌上没切完苹果派,习惯性地接手柏朝工作,边切边说:“远航不在身边,不操心你,还能操心谁啊?们这种半截身子入土人,没什别愿望,就希望自己孩子平平安安,你不让操心,反而心里不踏实。”
两小时后,被叫来收拾书房佣人奇怪地发现,几十万真皮沙发凹陷出个人形,不像是自然坐出来,倒像是有人被狠狠按进沙发许久,压出痕迹,沙发位置也莫名其妙地移动好几寸。
虞度秋冲完澡,从卧室浴室中出来,多日郁郁扫而空,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精神上挫折果然还是得靠身体上发泄来弥补。
厨房听说他回来,连忙现烤个新鲜苹果派送进房间,虞度秋懒得自己动手,腿搁在刚折腾完他小畜生腿上,张嘴等喂。
柏朝也乐意干这差事,用小刀将苹果派切成好入口小块,叉子刚递到他嘴边,放门外响起洪良章声音:“少爷,方便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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