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不说这件事,他就不仇视你?出来照样报复你。”
“那就请你保护……”柏朝眼神随着嗓音同暗下去,粗糙指腹缓缓摩挲着柔软嘴唇,“少爷,只有你。”
他声音闷闷沉沉,像个密闭盖子,往虞度秋心里滋滋冒出火苗上罩,没会儿,不大不小火气就逐渐熄灭。
这小畜生或许真天赋异禀,否则怎能将刀枪不入自己拿捏得如此彻底?
“这会儿知道寻求保护?”虞度秋被这句话哄舒坦,松开手,紧绷身体稍稍放松,“你有多少秘密都没关系,但你心要是不在这儿,保证让你后悔招惹。”
后男人衣领,往沙发上用力摔:“给实话实说,小畜生。”
柏朝倒下去又迅速坐起来,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没撒谎,裴先勇确是举报,柏志明把当成接班人培养,带去参观他们藏|毒仓库,当时太心急,马上把情报匿名透露给杜远震,但警方晚步,柏志明得到风声转移许多证据,没能举扳倒他们两个,让他们俩多活这多年。”
“问是这个吗?少跟装糊涂。”虞度秋膝盖撑上沙发,擒住他下颌,“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些年你究竟为谁效力?是不是杜家?”
柏朝被迫仰着头,手悄悄伸出去:“没有人指使,揭发他们纯粹是出于个人仇恨。根本没与杜家正面接触过,也没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你不用担心像洪伯样被策反。”
“口说无凭,拿出证据——”
柏朝手指插入他指缝,十指相扣地将他双手按在头顶,而后整个人压下来,话音贴在他唇边:“马上要为你去卖命,你还威胁?”
虞度秋冷眼瞥来:“谁要你卖命?你敢死试试?”
这话实在刁蛮任性,柏朝忍不住笑,亲亲他鼻尖:“那卖力气
眼前景象陡然翻转,虞度秋闷哼声,被男人沉重身躯压进沙发。
“要什证据?你又没怀疑。”柏朝撑在他上方,轻轻抚摸他泛着柔光头发和脸庞,“如果你真觉得有问题,刚才就该让纪凛抓,何必带回家?”
过近距离令呼吸不畅,虞度秋抓住他后领往上扯:“小畜生,恃宠而骄是吧?想蒙混过关?真该把裴鸣放出来让他听听这些话,他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裴鸣若是知道,自家辉煌夜崩塌、自己这多年来遭受白眼冷遇,都是拜这位自己手提拔得力心腹所赐,怕是气得当场吐血。
柏朝沉笑两声:“所以才不告诉他,以他罪名,或许还有出来天,不想结太多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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