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倒让你坐收渔翁之利。”虞度秋亲完还捏捏,像玩弄件爱不释手玩具,“裴鸣也真是倒八辈子霉,原本如日中天家业夜垮塌,他找人防着柏志明,结果好巧不巧找你这个内贼。如今终于事业有所起色,却被他最瞧不起杜书彦栽赃陷害,成为警方重点针对嫌疑人,们也因为误会对他步步紧逼,导致他最终选择狗急跳墙,走上他爸老路。怎说呢……都有点儿愧疚,好像是把他逼上不归路。”
柏朝将他胡作非为手按回去:“牵好绳子,当心摔下来。你没必要愧疚,他不无辜,裴先勇买凶杀人时候他已经快十八岁,早就开始接手家里业务,对自家那些见不得人勾当绝对知情,却为利益选择隐瞒,如今算是得到报应。”
“也就随口说说,他差点置于死地,可没那好心去同情他。”
“这样想才对。”
两条杜宾跟在主人身边,格外温顺,只是乌黑眼珠里似乎流露出些许困惑:以前主人看到它们都会摸摸抱抱,今天怎只顾着对另个人类摸摸亲亲?
害死他哥?”
虞度秋惊讶地瞥来眼:“你脑子转得还挺快。”
柏朝:“很简单逻辑推理。”
董永良事发生前,杜苓雅刚回国,尚未来得及与昔日朋友重新联络,只有舔狗裴卓积极主动地与她交流,如果挑唆杜苓雅人不是裴卓,那还有谁能怂恿她“略施小计”,换取与未婚夫二人世界?
唯有她最敬爱哥哥。
动物也有争宠之心,尤其是家养宠物。两条狗不约而同地扭回头,冲牵着它们那人龇起尖利犬牙,试图恐吓对方。
柏朝记冰冷眼刀甩过去。
“……呜呜。”平日里作威作福两条猛犬发出小声抗议,感受到
“当时在餐厅对峙时候,她本来块快要说出给她献策人名,但杜书彦个耳光打断她。”柏朝回忆着,“她还质问杜书彦:‘你怎能牺牲幸福’,大概是在责怪她哥为自己阴谋不被发现,擅自作主替她认下罪名,导致她与你婚约解除。”
“没错,杜书彦当时就察觉误会,立刻想到将计就计,以邻为壑,把们怀疑引到裴家去。该说他不愧是杜远震儿子吗?这敏锐度和随机应变能力,真是小觑他。”虞度秋说完,顺嘴夸句,“你也是不得,几个月前事记这清楚,快赶上。”
柏朝不以为意:“当然,那天可是你解除婚约日子,意味着可以正式追求你。”
虞度秋心中微动,勾勾手指:“过来。”
柏朝不明所以地抬头,脸上冷不防地被人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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