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回来说,纪凛已经猜到国王和王后身份,但苦于没有证据,对吧?”
“嗯,他怀疑那人在你发布会上故意提起抹谷,导致裴鸣露出马脚。并且那人与裴家也有恩怨,这些是纪凛听他们局长和冯队说。他没有告诉名字,但指向已经很明显。”
“其实昨天也猜到那人,去趟裴鸣病房,他说自己不知道裴卓送苓雅耳坠事。”虞度秋牵着缰绳,控制小白行进速度,“曾怀疑,挑唆苓雅和董师傅给下药是他主意,因为他开始并没有想要杀,只是想破坏Themis计划,阻挠他爸事被翻出来,这种偷偷摸摸小动作很像他会干事。但如今他已经承认谋杀未遂罪名,不至于在这个小阴谋上撒谎,相信他说是实话,他确实不知情。”
柏朝皱眉:“也不可能是裴卓主意,他没那个脑子和胆量。”
虞度秋点头:“裴卓其实是除穆浩之外,们当年群同学中最正常人,裴鸣别不说,在承担父亲角色这方面做得相当不错,把这个弟弟保护得很好,也教育得很好,他对有怨恨不过是因为从他哥那儿耳濡目染,加上视为情敌。个人其实支持他与苓雅在起,可惜,现在或许没戏。”
证让咱们公司形象起死回生,股价,bao涨!姓虞必须给加年终奖!”
周毅瞧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兴奋模样,与娄保国尴尬地对视眼,没敢吭声。
可怜赵经理此时此刻还不知道,他老板画个多大饼,忽悠多少人,别说年终奖,公司能不能撑到年底还是个未知数。
虞度秋暂时不担心Themis计划实情外泄,心里压着其他事儿,骑着马慢悠悠地穿行于果树间。
“昨天给外公打电话。”
柏朝已经在他说这番话期间,思考清楚前因后果,接话道:“因为杜书彦想
柏朝瞥过来:“他说什?”
“他夸,还说彭局长已经联系过他,如果法院开庭重审裴先勇,他会去听。”虞度秋松松垮垮地握着缰绳,似乎很无力,“但他语气好像没有很激动,不明白,查出岑婉之死真相是他辈子心愿,为什当真相终于来临时候,他却表现得那平静?甚至……有点哀伤?”
“因为真相来得太晚。”柏朝目视前方,焦点不知落在何处,“迟到正义,并非真正正义,就算裴先勇被判死刑,他最疼爱学生也回不来,而凶手却多活二十年,换作谁都会觉得悲哀。”
虞度秋低头看他:“照你这说,也算是拖延正义帮凶。”
柏朝侧目:“为什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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