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给面子人太多,无论出于好意或恶意,归根结底都蒙上层
嘴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偷亲下。
虞度秋像被踩到尾巴猫,瞬间从松弛状态切换到警戒模式,眼神尖锐如针:“稍微对你好点儿就得寸进尺,你这个月额度已经用完,不准亲。”
柏朝得手后便松手站直,继续揉捏他肩,仿佛无事发生:“咖啡确实泡淡,没尝到苦,只尝到甜。”
虞度秋哪儿能听不懂言外之意,不知怎地,心里恼火被这句话四两拨千斤地搅和,差点没绷住冷脸。
可能原本也没多生气,就是烦他又不听话。
‘秘密’,对吗?”
虞度秋侧头:“上回去珠宝展车上,你不就猜到怎回事吗?何必明知故问。”
“撒这种弥天大谎……你可能真会身败名裂。”
“裂就裂吧,能东山再起。”虞度秋舒服地轻哼着,“不喜欢下稳赢棋,喜欢被逼到走投无路,绝地反击,这样才有成就感。裴鸣显然忌惮项目,那就加快进度,逼他着急,诱使他,bao露真实企图。他到底是不是国王,就看这回。”
柏朝握紧他肩,俯身贴上他柔软耳朵:“如果说裴鸣代表嫉妒,你就代表傲慢。别掉以轻心,你并非无往而不胜,你弱点很明显——太重感情。”
“对。”柏朝又道。
“什?”
“会儿你上台前要灭灯,会很黑,说不定有人会趁机偷袭,带你走。”
虞度秋那丁点儿火气彻底散,在他看不见地方勾唇,声音却泄漏笑意:“你究竟是担心有人偷袭,还是担心怕黑?”
“本想给你留点面子。”
亲密肌肤触感叫人心痒,虞度秋回眸,朵插在西装花眼里纯白木槿映入眼中,他随手拨拨娇嫩花瓣,又顺手抚过男人胸膛,低声问:“有吗?”
柏朝嗓音比他更沉,钻进他耳朵:“为给挚友报仇,引诱毒*前来迫害自己,借此查出背后真凶,还不够重感情吗?”
“这只是部分原因,不过你要说是因为感情才启动这个项目,也没错。”虞度秋手往上,抚摸那弧度完美侧脸轮廓,难得温柔缱绻,“二十年前事故,是外公块心病,他甚至不愿来今天这场发布会,兴许是怕睹物思人。想继续岑小姐未完成研究,以此宽慰他伤怀。或许还能顺带查出当年车祸真相,还岑小姐个清白,她是真正伟大科学家,不应蒙受流言蜚语质疑。”
柏朝乌沉沉眼眸中,簇微弱光闪闪。
“是不是觉得还挺孝顺?”虞度秋得意地回头,“毕竟从小被外公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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