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继续捶肩膀，看
会儿稿子，听见门又开，不多时，
杯黑得深不见底
咖啡放在他面前桌上，边缘泛着琥珀般迷人色泽。
香醇气味扑鼻而来，虞度秋却无心细品，端起杯子草草喝口，酸、苦、甘、醇等味道融合得相当完美，但浓度有些低。
“怎
泡这淡？咖啡豆没吗？”
“怕你觉得苦。”
虞度秋听声音，讶然转头：“你连
秘书工作都抢？”
气。”
赵斐华奇：“你什时候怕过媒体？以前你研发AI机器人当着数十家媒体面炸，你还说没事儿反正有钱随便造，把人家都整无语，在网上骂你大半个月，你也没当回事。”
“然而现在那款机器人销量很好，每年给挣五千万呢。”虞度秋动动肩膀，不够缓解连日辛劳酸痛，自己又捶两下，“这个项目非同寻常，二十年前出过大事故，z.府格外小心，能批下来已经很不容易，要尽量避免被舆论影响进展。倒不是怕他们，是嫌他们烦。”
“行，你说什就是什，谁让你是老板呢。”赵斐华看眼表，“还有半小时开始……诶，今儿眼皮怎老是跳，总感觉要出事，去看看保国他们有没有在外头好好站岗。”
“嗯。”
柏朝伤势已经基本无碍，手平放上他肩，粗长有力手指找准他酸疼穴位，由轻及重地按下去：“纪凛来，在门口和彭德宇、冯锦民撞个正着，场面有些混乱，袁莉去协调，没空给你泡咖啡。”
虞度秋本想拒绝，但柏朝手劲刚好，按之下，僵硬肌肉个激灵，从尾椎蹿上阵强烈酸爽，直达后颈。
“嗯……”他发出惬意低叹，放松全身享受服务，“就知道他会来……裴鸣来吗？”
“来，和他弟在展板前拍照。听他和别人交谈语气，好像已经把自己当作投资人，但你不会让他投资，或者说……不能让他投资，因为那样他就会发现你
赵斐华打开门，又回头问：“咱那位姓吴金主爸爸这回还是不来？”
虞度秋：“他忙，来不现场，已经把数据资料都发给他。”
赵斐华将信将疑地嘀咕：“有多忙啊，自己投资十个亿项目要开产品发布会，居然不来看眼……话说金融圈朋友都没听说过‘吴虎’这个名字富豪，你确定他做是正经生意？别是怕警察所以不来吧？”
虞度秋敷衍地摆摆手：“脑补太过，世界上你不知道低调富豪多去——让袁莉送杯黑咖啡进来，要蓝山，珍珠豆。起太早，犯困。”
“行，要求真多……”赵斐华叽里咕噜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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