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永昌叹气:“哎,说来话长,以后再说。对,那小子呢?怎又不在家吃饭?”
余莉:“你儿子现在可是大忙人,肯定又去见投资人,哪里有时间跟们吃饭。”
骆永昌不信:“他那小游戏能拉到什正儿八经投资人?就等着他失败,然后乖乖找工作去。”
余莉翻个大白眼:“就说你不解儿子,总用你那自以为是眼光去看待他,他前两天拿到笔千万投资,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他回家那多天,你都没和他好好谈过。”
“什?这多啊?”骆永昌放下饭碗,惊疑地问,“他成天鼓捣那小游戏这厉害?怎会有人给个游戏投这多钱?”
骆永昌今日难得空闲,在家露手,做顿好菜讨夫人欢心。
余莉感叹:“菜味道是其次,家里安定下来才是最让舒心,你们爷俩要是继续闹下去,最难办还不是?”
骆永昌给她夹块红烧肉:“错,但那小子也真够倔,潘祥事忍这多年不说,被误会也不能怪嘛。”
余莉:“你就找借口吧,你压根不解你儿子,他从小就爱打游戏,没耽误升学也没惹出过什事儿,怎会突然打老师?想想就知道另有隐情。”
骆永昌:“你这就马后炮啊,当初你不也对说,儿子大叛逆,该好好管教吗?送他去詹老师那儿时候,你也很支持啊。”
余莉用筷子敲敲他碗边:“亏你还是校长呢,思想怎这落后?现在时代不样,做游戏也能是正经工作,你赶紧去补补知识吧,省得在学生面前丢人现眼。”
骆永昌将信将疑,饭都没心思吃。
这时,家里门铃突然响。
“肯定是那小子又忘大门密码。”骆永昌立刻站起,匆匆往外走,“直接问他去,居然声不响地做成这大事儿……”
他心里自然是高兴,哪个父亲不是望子成龙呢?虽然关于潘祥误会解除,但骆恺南从小到大惹他生气事可不止这桩,即便是自己亲生儿子,旦形成固定印象
余莉脸红,嗔道:“好好,算也有错行吧。什时候请詹老师吃顿饭、送点礼?人家这学期操不少心呢。”
骆永昌停下筷子,露出丝为难神色。
余莉以为他不想请客,道:“你可不能仗势欺人啊,其他老师都知道这是私事,詹老师没义务帮咱们家教育孩子,你要是不好好谢谢人家,其他老师怎想?别让人家寒心。”
骆永昌自然懂这点人情世故,犹豫再三,应承下来:“行吧。”
余莉奇怪:“你怎不情不愿?你不是挺喜欢詹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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