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面料,涂鸦英文字母,特别潮。
“哥,这是你给买不?”他理所当然地想,毕竟詹子延从不戴帽子,更不会买这种风格帽子,“谢谢啊,那就起带走。”
詹子延却走过来说:“这是别人送,你想要再给你买。”
詹前锦闻言,便将刚放进行李箱帽子拿出来:“谁送啊?这不解你,都知道你肯定不会戴这种款式。”
“或许哪天就戴呢。”詹子延把帽子放回衣柜上层,看会儿,然后
詹子延却是领着个小孩儿,搬出
詹前锦来时就个背包,想着讨不到债就打几天零工、凑够车费再回家,没打算在晋城久待。
谁能料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这两三个星期里,詹子延给他添些日用品和衣服,如今统统要打包带去宿舍,收拾起来也费番功夫。
“还有什落下?好好想想。”
十二月中旬过,晋大学子们纷纷紧张起来,开始临时抱佛脚,恨不得拥有哆啦A梦记忆面包,把知识点统统塞进肚子。
期末考当天,詹子延有场监考,时间恰好撞上骆恺南回国航班时间,没能去接机。
不过乔怀清和吴迪发来前线战报,说这趟行程蛮顺利,骆恺南单枪匹马在展会上杀出重围,甚至被现场记者评估为有潜力冲击明年TGA最佳独立游戏奖。
詹子延是外行,不知道TGA是什,用手机查查,看到介绍里说是“游戏界奥斯卡”,才对骆恺南厉害程度有确切认知。
“既然这多人看好他,他是不是不缺资金?”他问。
“差不多。”詹前锦从衣柜里取出自己衣服,件件卷起来,这样占箱面积小,“反正离这近,落下再回来拿呗。”
詹子延顿顿,说:“之后再收拾,落下给你送过去。”
詹前锦:“不用,都多大,还要你送,又不是没手没脚。”
詹子延没再说什。
詹前锦卷好最后件毛衣,转身继续在衣柜里翻找自己剩下衣服,无意间抬头,看见放在最上面顶鸭舌帽。
吴迪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啊,骆哥好像还是倾向于之前那位投资人,不知道他们后来谈得怎样,实在不行,就只能延后发售日期。
詹子延:“延后有什影响?”
吴迪:“其实没多大影响,顶多被人骂跳票呗,但骆哥那性子,放出话如果做不到,比要他命还难受啊。”
詹子延看向日历,手指从个个数字上划过,停在月底日期上,估算会儿剩余时间,回道:“别担心,不会延后。”
哲学系结课当天,许多学生归心似箭,当晚就拖着行李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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