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似乎听进去
，表情渐渐恢复如初，与平时
样镇定，只是脸色苍白如纸。沉默许久后，点点头：“嗯，
知道，谢谢您帮保
他竟然……有个弟弟？
心上像是突然被捅刀，绽出大片血花。
切都变得荒诞可笑，同时又变得那
合情合理。
他离家后，不止次困惑过，父母再嫌弃他，也只有他个孩子，既然知道他
下落，为何从不来寻他？也曾幻想过，如果将来需要养老，父母会不会最终对他道歉，恳求他原谅？
他未必会原谅，可他真很需要那声道歉。
章海岳：“当时发现你没来上课，先是问其他同学，他们说你没住宿舍，不清楚，接着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然后就问辅导员要来你家里电话。”
詹子延缓缓睁大眼。
他入学时填是真实号码，他直记得那串数字，但他离家之后多年未曾打过，不知道家里电话机拆没，毕竟现在都用手机。
“然后呢……有人接吗？”
“接，但不是你父母接。”
早就知道。”
詹子延僵在原地，保持着生硬转身姿势，动不动。
“你还记得你读研时候，有次发烧没来上课吗？”
詹子延想想，记起来。
那时他已经不干洗碗跑腿这些廉价体力工作，由于看书多，所以给各种平台投稿自己书评、散文、随笔等，有很多编辑收，经常能月入过万。
原来都是他痴心妄想。
他早已被彻彻底底地遗弃。
章海岳扶住他，说都说，干脆统统告诉他：“让你弟喊你父亲接电话，这才知道你离家求学真正原因……”
“无意间得知此事，心里很过意不去，怕旧事重提让你伤心难堪，就直瞒到现在。”
“但是你看，没有什事能瞒辈子，小詹。假如会儿骆校问起，你就老实说，骆校没那保守，不会辞退你，知道吗？”
詹子延露出瞬迷茫。
章海岳便知道他至今不知晓此事，迟疑半秒，残忍地说出真相：“是你弟弟，你父母在你走后……又生个。”
詹子延听完，单薄身形晃晃。
“……弟弟？”
“嗯。”
时间长，就有编辑直接找他约稿，好处是钱多，坏处是有截稿期限。
某段时间，他实在难以兼顾校内校外，累到发烧，在租住地下室昏迷天。
章海岳注意到他没请假就缺勤，觉得不对劲，上门家访，这才把他送去医院治疗。
所以先前叶颖慧缺勤时候，他也第时间想到去家访。
但他不知道章海岳为什要在此时提起这件事，于是问：“记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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