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仓皇挪开视线:“……还行。”
“秦满个人工作能力很强,你多跟他学学。”纪国正语气自然,道出这通电话目,“这周六,你把时间空下来,回家趟。顺便把秦满也叫来。”
纪燃:“回去做什?”
纪国正顿顿:“过生日。”
纪燃怔,继而失笑。
纪国正显然没打算跟他这位许久未见儿子寒暄几句,开门见山地问:“社交软件上事是你折腾吗?”
纪燃:“不是。”
纪国正默默:“不是就行。”
听起像是相信,实则是不愿意花时间争论这些小事情。他早就找人安排下去,不论微博上那群人怎闹,最后都不会牵扯到他身上。
“今天怎没来上班?”
这是他第次被受邀参加纪国正生日宴。
“就不去,您慢慢过,提前跟您说声生日快乐。”纪燃道。
“别胡闹。”纪国正不容置喙地说,“邀请函会让人送到你家里,必须准时到,不准什差错。”
纪燃意味不明地笑声:“有点事。”
“以后有事记得请假,不要把你生活上那些做派放到公司来。”纪国正道,“知道你对你现在手上项目不满意,但谁不是从底层步步做起来,就连你哥,当时进来时候职位也比你高不多少。”
纪燃心不在蔫地听着。
纪国正说大通安抚话后,话题稍稍转:“秦满在公司做得怎样?”
纪燃下意识看眼对面人。感觉到他视线,秦满勾起嘴角,居然朝他眨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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