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是慈善家？免费帮你办事？”纪燃嗤笑着问，“你不是商人吗，怎
还做起亏本生意来
？说吧，多少钱，
把两次
块结给你。”
“行吧，是花点钱。”秦满顿顿，哂道，“但不多。就当讨好你，你要是满意……”
纪燃：“就给你打个五星好评？”
“又不接其他客人，要好评有什用？”秦满撑着下巴，笑道，“你要是满意，就考虑下续费吧？”
纪燃愣。
“什药？”
秦满想想，委婉道：“……消炎药。”
“？”
“上次给你清理时候，看见那里有些肿。”
纪燃愣几秒钟，反应过来后，脸颊爆红！
他回过神，立刻收起自己大喇喇挂着腿，并着曲起来：“出去！”
秦满莞尔：“行……”
他转身就要出去，纪燃听见塑料袋摩擦发出声音，这才发现秦满手上还拿着个小袋子。他刚想问，就见秦满突然停下脚步回身，抬手贴在他额头上。
纪燃顿：“做什？”
“看看你发烧没。”秦满挑眉，“你喝醉就容易生病，是体质问题？”
看到张俊脸放大在自己面前。
秦满弯着腰，边手还撑在浴缸边缘，正在轻轻啃咬他嘴唇。
纪燃竟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几秒后，他边手往下，亡羊补牢地遮住部位，另边手把人推开。
“你在干什？！”他震惊地问。
秦满站直身，特别无辜：“人工呼吸。”
他们这合同生效期都还没到半年，怎就谈上续费？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手机先响起来。
他看眼来电人，脸色迅速垮掉。半晌才接起来，不冷不淡地喊声：“爸。”
秦满稍稍抬眼。
他抓起肥皂朝秦满身上丢过去：“滚！留着给你自己用！”
——
纪燃这下是真不困。
洗完澡。他边擦着头发，边问沙发对面人：“你怎把热搜撤掉？”
秦满道：“有朋友在里面工作。”
纪燃哑然。
是个屁体质问题，他混迹夜店多年，要真喝个酒就生病，那他早进土安息。
他那次病明明是因为……
纪燃打住那些念头，问：“袋子里是什？”
“药。”秦满道。
“你刚刚都沉到水底，才把你捞起来。”
纪燃狐疑地看着他，人工呼吸还要啃嘴唇吗？
他看眼秦满衣袖，上面还真沾水：“……你去哪？”
“晨跑。”秦满站直身，把肩上毛巾拿下来擦擦手，目光慢悠悠地向下游移，“想洗个澡，没想到你会在。”
纪燃买是保温浴缸，他还开按摩水柱，动静不小，在浴室外人都能隐约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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