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开玩笑
，你该不会当真
吧？”见他沉默，程鹏瞪大眼，“劝你别啊，真是瞎说。秦满就算破产，手里还是有些人脉，这事你要真干，肯定得被他告到死……”
“没当真。”纪燃道，“闭嘴。”
把程鹏赶走，纪燃正准备再点
根烟，手机猛地响起。
他余光扫眼来电显示，点烟动作紧跟着顿。
半晌，他调整好情绪，慢吞吞地接起电话，懒散地喊声：“……爸。”
他抽口烟：“就乐意这
干。”
“行行行。”程鹏失笑，“那你接下来打算怎办？在别人面前折辱他？就那天看来，他好像并不在意那些。”
纪燃有些烦躁：“……再说吧。”
“那不然教你个办法？”
纪燃转过头，狐疑道：“什办法？”
，秦满后脚便补上作业复印件。
次日，学生会突击检查，纪燃私藏在宿舍里烟全部被缴。
……这类事情数不胜数，直从初中维持到高下学期。
这想来，秦满脾气倒还算好，换做是他，必定要跟纪燃真人大战个三天三夜永不停歇。
这场没有硝烟战争始于纪燃，终于秦满。
“你来。”程鹏朝他勾勾指头，待纪燃凑近后，他才低声道，“你先让他喜欢上你，再把人甩，最后再拍个性爱录像传到他朋友手机上……”
纪燃像是被电着似，往回缩，下意识骂句脏话：“操。”
“哈哈哈。”程鹏道，“你这是什反应？”
纪燃猛吸口烟压惊，他现在脑子里全是秦满压在他身上，大汗淋漓样子。
这种视频发出去是谁遭殃啊？！
不知为何，自高二起，纪燃不论再怎折腾秦满，对方都不再给予任何回应，每回恶作剧都被秦满游刃有余地化解并且没有下文，纪燃觉得没趣，没多久也停。
谁想几年过去，秦满破产后，这两人居然变成肉体关系……着实令人费解。
“看他不爽，有问题？”纪燃道。
“他现在都破产，你要真想折磨他，有是办法。”程鹏余光扫，“何必搞这手。”
纪燃也不知道要怎解释，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他酒后乱性，不小心被秦满上，拉不下脸才有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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