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那会儿，在秦满值日当天，纪燃会在对方打扫接近尾声时，故意去把教室弄得乱七八糟。
次日，秦满就回敬他
抽屉
垃圾。
周学校升旗，纪燃把秦满演讲稿换成黄色小说，秦满捏着纸张面不改色地背完
整个演讲内容。
次日，纪燃手机就中病毒，不论按什
都会弹出跟秦满演讲稿上模样那篇黄色小说。
纪燃前脚在老师办公室偷走秦满作业本
“带他来做什？你以为谁都跟你似，天天把那小东西带在身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情人。”
“
喜欢他，当然要带着他。”程鹏道。
纪燃哼笑道：“这喜欢，要不你带他去国外办个手续得？”
“还没到那地步。”程鹏笑道，“你难道不喜欢秦满？”
纪燃闻言，震惊道：“怎可能会喜欢他？？”
“好啊。”秦满脸真诚，“你有他电话号码吗？需不需要给你。”
操。
他还真没有纪惟电话号码。
而且秦满这幅德行，摆明认准他不会去说。
“……电话里说不过瘾。”纪燃觉得没意思，把手机丢回口袋，转身朝车库走去，“老子下次当面告诉他。”
。”
“纪惟？”纪燃问。
“嗯，他约晚上见面。”
纪燃嗤笑声：“你跟纪惟关系这好，你都落魄成这样，怎也不见他接济接济你啊？”
秦满说：“他确实说过帮，不过被拒绝。”
程鹏问：“不喜欢他，你给他花什钱？钱烧得慌？”
“是因为……”
“就因为你讨厌他？”最后个球入洞，程鹏把球杆往桌上丢，坐到纪燃身边来。
“纪燃，其实直挺好奇。你以前怎这喜欢找秦满茬啊？他好像也没怎着你吧？”
纪燃讨厌秦满，是他们这群玩得好人都知道事。
——
台球室。纪燃坐在旁边椅子上，兴致缺缺地翘着二郎腿。
“干坐着干吗呢。”程鹏拿着球杆，边把球打进洞边问，“开荤，纵欲过度？”
纪燃道：“纵你妈。”
“那你怎副肾虚样。”程鹏左右看看，“你没带秦满块来？”
这人真是奇怪，拒绝自己所有好朋友帮助，却愿意在他面前做小伏低。
“秦满。”纪燃突然好奇起来，“你说你这好面子，为什要跟建立这种关系？你就不怕这事传出去，传到你那些好朋友耳朵里？”
“传也没关系。和你……”秦满顿顿，意味深长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不会相信。”
也是，这事要是放在几个月前，纪燃自己也不信。
纪燃拿出手机，笑道：“现在就给纪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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