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踏雪。”安长卿霍地起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溜烟跑到踏雪边上去,抓着缰绳顾左右而言他:“不是说要教骑马吗?还教不教?”
萧止戈失笑,起身朝他走去。
……
两人回来时,去打猎下属也都回来,此时正把捉到野兔架在火上烤。
安长卿坐在马上,萧止戈牵着缰绳,两
安长卿抵着他胸口,将人推开大口喘气。
萧止戈按着他背,低低在他耳边说:“还是很甜。”
安长卿瞪他眼,抬手抹下嘴,闷声道:“瞎说,不许亲。”再亲就要破皮。
萧止戈喉结滚动,眼神越深,手指灵巧地数过他背脊骨节,哑声低问:“上次给你……方子,可有照着做?怎来雁州后没见你用过?”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安长卿下瞪大眼,脸色迅速涨红,结巴半晌,才说出句完整话:“……用、用完。”
安长卿就是他“苦尽甘来”。他用前二十年坎坷,换往后余生与喏喏安稳顺遂,不亏。
安长卿却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见他神色沉凝,想想,伸手在荷包里油纸包摸摸,摸出颗圆溜溜松子糖来喂进他嘴里。
“以后有在,就不苦。”
甜滋滋糖味儿在舌尖散开,萧止戈垂眸看他,就见安长卿对他笑得眉眼弯弯:“甜吗?”
萧止戈眸色微深,受蛊惑般低头吻住他,将松子糖送进他嘴里,声音低哑地喃喃:“甜,你尝尝。”
在邺京时,他便日日照着方子上说用玉温养,六只小玉棒用完后,再按照记述呼吸之法,每日睡前做收缩练习。这法子隐蔽,他做时候没好意思告诉萧止戈,他自然不知道。
瞥见他泛红脖颈,萧止戈轻笑声,又道:“等回雁州之后,们就圆房好不好?”
从前顾虑太多,他忍耐太久。如今却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安长卿斜眼瞥着他,小声嘟囔:“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不肯圆房。”
萧止戈哑然,片刻后又在他发间轻吻下:“是不对。喏喏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安长卿嘴里含着那颗快要融化松子糖,又瞧着他近在咫尺脸,心脏不争气地用力鼓动起来,像装面大鼓,咚咚咚吵得他头晕目眩。
为掩盖自己心慌意乱,安长卿嘎吱嘎吱将松子糖嚼碎咽下去,然后伸出小截舌尖示意:“没。”
——他意思是,这是他荷包里最后颗松子糖。
然而萧止戈却没有意会他意思,目光只凝着那伸出来又缩回去截浅红舌尖,忍不住喉间痒意,再次低头去尝。
浅淡甜味在两人口中流转,连呼吸都是松子糖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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