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秋:【】
他怀疑,崽子土味儿情话是被马赛克传染。
他拿着纸巾帮燕卓面颊上奶油擦掉,却忽然感觉脸颊上热,燕卓也把手覆上来。
“囡囡,”他低声说,“嘴边有。”
那温热指腹轻巧地转,就从他唇边把那点洁白奶油带走。燕卓帮他擦干净,这才说:“小花猫。”
“过生日闹寿星,”李鹤提高声音说,“算不算传统?”
众男生顿时都心知肚明,起哄道:“算!”
这样同学情对于寇秋而言,也是极陌生。可这种陌生却又是灼热滚烫,他心里都被烫熨帖片,因此笑道:“你们想怎闹?”
几个人交换个眼神,顿时嗷嗷叫着就冲人扑过来。燕卓笑着把他护在身后,说:“小心桌子,别碰伤。”
这几个人哪还听得见他话?手里头奶油不要钱似往露出来头上、脸上抹,瞧见燕卓还严严实实护着,干脆连燕卓也块儿抹,“燕爸爸,你这保护,孩子怎能长大?”
丁点,燕卓倒是很满意,那天晚上洗完澡出来时,忽然就掐掐他脸,心满意足道:“囡囡像棉花糖。”
又软又白又甜。
软白甜寇秋手里头空空如也,燕卓把那几个盒子都提过去,提满满当当。郁母看不过,说:“燕小子,你也让囡囡拿点。”
燕卓笑笑。
“姨,他那哪儿是该拿东西手?来就好。”
寇秋:“”
这位同志,那你定没看过你自己现在样子。
这要是小
燕卓也被这个称呼逗笑,可手却没有松,反而趁着不备,从寇秋面前盘子里也抓满手奶油,回抹回去。宿舍内全是又求饶又笑声音,空间不大,没过多久,每个人都沾满头满身奶油,狼狈很。
尤其是燕卓,因为个人承担两个人量,头发几乎都变成雪白,倒像是圣诞夜来送礼物圣诞老公公。
系统迷弟说:【这肯定是爸夫。】
寇秋:【为什?】
系统羞答答说:【因为白头发也好看】
接相当顺手。
郁母说:“你惯他!”
声音到底还是开心,这毕竟,是她现在唯个儿子。有人愿意照顾,这是好事,更何况燕卓这样细心负责人,那更是几十年都难得见个。
有燕卓在,郁母多少要放心些。
他们告别郁父郁母,回去后便拆蛋糕,和班中要好同学约在寝室里见,同将大蛋糕切。女生那份托个女孩子带过去,剩余都闹嚷嚷挤进狭小寝室,王冬和李鹤嚷嚷着晚饭不该吃这多,却还是分大块儿,没怎吃,就举在手上,瞧着寇秋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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