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白茫茫
片，满是令人目眩神迷
光泽。
燕卓醒来时，摸着自己裤子，心中平静
早该知道。这其实，也没有什
意外。
“
真睡
？你要不要喝点水？”
“囡囡。”
“好好好，”寇秋拗不过他，只好上床，乖乖把被子盖上，睁眼望着天花板，“睡觉。”
他声音总算停下来，燕卓松口气。
卫生间里再没有别人，方才看到那两块蝴蝶骨，像是蛊虫似钻进他混沌脑子里。
“不用。”燕卓把他向外推把，“乖，快去睡吧。”
寇秋被他推着，只好退出卫生间，仍然在担忧地敲门，“燕卓，你是不是拉肚子？”
里头人沉默半晌，随后幽幽地认下来，“是。”
所以求你，现在快离远点。
否则这就更平息不下来。
花猫，你那能是北极熊。
北极熊拉着他去洗澡，“快点，要熄灯。”
宿舍洗手间里没有花洒，两个人只能将就着在盆里调好水温，整盆往身上冲。燕卓手上拿着沐浴乳，打出洁白丰盈泡泡，帮他涂抹在后背寇秋够不到地方。
那里两根蝴蝶骨就藏在薄薄皮肤下头，微微凸出来些，像是缩在茧里蝶，时刻能挣脱这层皮肤，从里头伸展开翅膀，飞出来。
寇秋感觉到他手在背上停留许久，不由得打个冷颤，说：“燕卓？”
下子扎根。
眼前全是凌乱不成图案色块，燕卓轻轻喘声，瞧着自己目前状况，苦笑下。
“囡囡”
早该知道。
在这夜再次梦到那片脊背时，燕卓没有半分吃惊。他在梦中爱怜地将那人放倒在被褥里，从背面点点亲吻，望着那两小片蝶翅起起伏伏，就像是当真从里头跃出来，飞起来。青春和荷尔蒙气味同弥漫着，他还嗅到种奶香，清清淡淡，像是平日里闻惯气味。
寇秋还在问：“怎样？很严重吗？多吗？”
燕卓：“”
他心头好气又好笑，却又觉着这样关心自己囡囡实在是可爱不行。他抿抿唇，声音更哑几分，“没事。乖，你快去睡。”
闹肚子这种事，社会主义接班人也没办法。寇秋只好后退两步，说：“那睡？”
“嗯。”
身后少年应声，这才从盆里舀出来捧水，让那些细密泡沫顺着皮肤纹路路轻巧滑下去。
他没再让寇秋转过身，匆匆帮寇秋洗完，就说：“囡囡，你先出去。”
寇秋有点诧异，望着他。
“有点肚子疼，”燕卓说，仍旧背对着他，“你先睡，待会儿就睡。”
寇老干部不放心地说：“要不要喝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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