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斟酌
下，将符水撒半，剩下半碗递给她：“这些量只能让你舒服些，但不能彻底把你体内
东西清理干净。你最好说实话。”
谭枝扑上来抢过碗，狼吐虎咽地喝下去。
她去卫生间吐很久才出来，脸色虽然煞白，唇边却挂着解脱后病态笑容。
她从头给三人讲陈若梅死亡经过。
陈若梅死得那天，她们三人确实刚跳完广场舞回家。只不过并不像她们对警察说那样，是听见陈若梅呼救才去救起她。而是她们恰好在小区门口跟陈若梅起冲突。
猝不及防被推到前面陈画：？？？
你们tm躲在后面说什
狗话？？
红鬼伞大约是没想到姜婪如此不合作，纠缠菌丝从口腔里伸长，挑衅地对着他们：“既然谈不拢，那就没必要继续。”
说完暗红菌丝骤然消散，化为阵红雾。
重新得回身体控制权谭枝几乎吓疯，她双手掐着自己脖子，手指不停扣着嗓子眼，发出阵阵干呕声。
冲出去挡在两人前面，又将姜婪拉到自己身边来，低声安抚道：“别怕。”
姜婪：……？
没怕。
他抬头看着应峤，却见他拉着自己躲在陈老板背后，忽然福至心灵。
原来是他自己害怕。
更准确地说，是徐梅芳和陈若梅起冲突。
徐梅芳跟陈若梅住在栋楼里，陈若梅年轻好看，又是新搬来住户，难免容易受到关注。徐梅芳这人最好做媒，正好她还有个侄子没结婚，她见陈若梅总独来独往像是单身，就动心
陈画对她是没有任何怜悯，冷漠地看着她道：“你要是不说，们就去找徐梅芳和谢桂珍，总有人会愿意说。”
“徐梅芳不会说。”
谭枝陡然抬起头来，她双眼因为干呕变得通红，嘴边还沾着被强行催吐出来菌丝和暗红色黏液，看起来有些骇人。
她神经质地笑笑：“陈若梅就是她推到井里，那是杀人啊！她怎敢说？！”
刚才清醒着被控制感觉似乎把她给逼疯，谭枝不管不顾地扑上来要抢那碗符水：“先把符水给，什都告诉你们。”
这个红鬼伞其实就是看着恶心诡异点，姜婪并不觉得有什可怕。但那是因为自己饕餮啊。
而应峤只是个普通蛇妖，估计是被吓到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姜婪顿时生出股保护欲来，他往应峤身边靠靠，回握住他手小声安慰他：“不怕，它很弱。”
应峤看着嘴上说“不怕”，身体却诚实地靠过来小妖怪，就像看着只主动寻求庇护幼崽。
他眼神柔软，没有戳穿小妖怪小小自尊心，只得配合道：“嗯，们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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