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还不够想。
他被叶言之放在床上,手却并没有撤走,仍旧固执地勾着男人脖颈。男人没有离开,索性顺势坐在他床边。
“怎?”
他没有说话,叶言之却明白,微微笑笑。
“乖宝,”他近乎叹息着道,“你不能要求做这多。”
这种疼惜好像下子给寇冬点底气,所以猛然伸出手勾上他脖颈。这下是近乎凶狠力道,教男人身形也微微晃晃,好似吃惊地望着他。
“乖宝?”
寇冬心说要死,他听不得男人这喊自己——那语调太真,就好像他真是珠,是宝,被人捧在手心里。
可这他妈都是骗人,没有人会这轻易丢弃掉珠宝。
小少爷脾气终于在这下涌上来,他勾着男人脖子,问他为什这多天才回来。叶言之今天身上有种很奇怪腥甜味儿,他不知道那是什,总之是他不喜欢——质问完后,他却意外地瞧见男人轻微笑起来。
。
他有时也觉得自己是奇怪,明明是从小被宠大,但却有种自己也不能理解小心翼翼——在发现之后,他没去闹也没去哭,半边心里想着“言之哥哥不想要”,半边心里却在不知所措地回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什。
想到最后结果是越来越委屈,也没有回房,独自在玩偶房里抱着那些毛茸茸熊与兔子。玩偶松软毛向来是很能抚慰人心,他从这里头得到点安慰,不知不觉蜷缩着身子抱着睡着。
醒时有人朦朦胧胧说话声,是男人同双胞胎说。
“怎睡在这里?”
寇冬心里更加不平。
这样身份不行?
那什样是可以?
男人呼吸克制又冰冷,吐息是凉
“怎,”叶言之轻声道,“想?”
寇冬理直气壮地承认。
他不觉得想男人有什不对,只是为自己过分黏人生出点小小羞耻。但那羞耻这会儿正被愤怒牢牢按着,点都抬不起头,只能沉进湿淋淋水里。
男人说:“只是去处理些事。”
寇冬相信,男人从来不对他说谎。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松口气,他知道要是男人想,定是会回来见他。
“方才没找到少爷……”双胞胎似乎小声地说什,像是在和男人解释寇冬这两天不太开心。
叶言之听见,旋即俯下身子,将他从地上捞抱起来,安放在自己臂弯里。他赤着小腿从宽松睡袍下垂出来,脚踝被男人握握,在那块伶仃骨头上摩挲过去。
男人手很凉,和他气息样,没什温度。
“小心着凉。”
那话里,如既往是满含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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