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与老王妃都待他极好,他不介意在中间推把。
听他这说,李凤歧便抬眸看他眼,倒是没像叶云亭想得那般情绪低沉,反而还带两分笑模样:“也好,那就劳烦你多陪陪母亲。”他思索番又道:“母亲给小弟取名‘含章’,必是希望他是个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温润君子。可惜却随父亲,半生征战杀伐,恐怕与母亲期望背道而驰。”
“倒是大公子芝兰玉树,倒是比更符合母亲期望。”他眉眼含笑看着叶云亭,缓声道:“多你这个儿子,母亲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高兴。”
他说得在情在理,几次见面,老王妃言语上虽没有过多表露对叶云亭喜爱,但每次给他准备东西,都十分尽心。就譬如这次香囊,给他与给李凤歧,除开名字,别无二致。
叶云亭也正是感念这份心思,方才主动在中间撮合,想缓和母子两人关系。
但他做是回事,从李凤歧嘴里说出来,却总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暧昧意味。
他不甚高兴地皱着眉,心想“什叫多个儿子”?
李凤歧该不是又在借机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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