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正胃疼,也懒得去计较这个“无”字里包含着多大怨念,闭着眼就通过。
章娴静似乎只给王潞安说他事,之后再没收到其他好友请求,王潞安自从加上他之后也没跟他说过话。
喻繁本身就很少主动跟人聊天,不然也不至于到宁城这六年,也就只有汪月和房东跟他联系最勤,其余都是客户。
更何况这久没见,他下也不知道能说什。
所以加好友星期后,他和王潞安对话框还保持在那句“们是好友啦,现在开始聊天吧”。
回到家时,喻繁已经精疲力尽。
他开锁进屋,把门关上,接下来就没动作。
他在漆黑玄关站定,出神地盯着某处。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陈景深名字。
刚离开南城时,他其实每天都在听。喻凯明每次喝酒回来,嘴里会嚷嚷着“要回去找陈景深他妈”、“陈景深电话多少”、“你是不是傻?没你陈景深也样是同性恋,既然都是男,为什你不行”。
们吃,修片。”
三个女生聚会,其中两位还是需要发图营业网红,这顿海滩烧烤几乎都在拍照。下午喻繁扛着箱食材下车,傍晚又扛着箱食材回去,重量都似乎没减多少。
章娴静喝点酒,扯着喻繁衣领重新加上微信。
最后汪月负责把所有人送回家。她们之间话题喻繁不太插得上,他干脆偏头看窗外忽闪而过路灯,直到车上话题点点扯到他身上。
以汪月发小句“他上学时是什样”,章娴静句句答——
直到这天,喻繁熬个大夜把手头工
然后两人打架,喻凯明安分段时间,又嚷着要回南城,循环反复几个月才终于清净。
后来他发现,虽然没有喻凯明在他耳边念叨,但他只要想到陈景深,还是会引发系列生理反应,胸闷,头疼,胃痛,呼吸困难。
喻繁在黑暗里站半小时,才终于按开房间灯,捂着胃部上楼-
章娴静这人向诚实,她说忍不住就是忍不住。当晚,喻繁就收到条好友请求。
【王潞安申请加你为微信好友,附加消息:无】
“他上高中时候,从来不正眼看人,拽得要死……天天跟人打架,每周都能看到他在主席台念检讨。”
“老师怎不管?管啊,当然管,管不,他死猪不怕开水烫。”
“哇,当时们隔壁三个学校,都没人敢惹他……”
“可怎记得他复读时候成绩还行,后来不还考上大学?”汪月忍不住也开口。
“哦,因为高二时候有个很厉害学霸……”感觉到身边人杀人视线,章娴静慢吞吞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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