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成亲之前姚氏听着丹犀冬狩传言,对这位鞑靼公主还有些忌惮,但真入府之后,她便放下心来。
成亲这些时日,三皇子
外头对于太子和安王关系猜测纷纷时,三皇子府自然也得消息。
没能见着这二人相争,殷承璟面色阴沉,磋磨着牙根恨声道:“殷慈光倒是能忍,连生母之仇都抛下,继续和太子兄友弟恭。”
姚氏见状替他斟盏茶,握住他手柔声劝解道:“若真想忍又怎会接下万寿节差事?不过是眼下还没能力和太子相争罢。父亲让人传信来,说会让人去探探安王底。”
“晚娘说得不错。”殷承璟反握住她手,语调温柔道:“不过你有身子不宜多思,不必操心外头事,只安心养胎便是。”
面前男人太过温柔,姚氏红着脸垂下头:“臣妾省得。”
不似从前热络。若说先前不少朝臣对于毫无背景根基安王还是观望态度,如今瞧着他先是入宫侍疾,接着又不声不响地接过万寿节差事,心思多多少少都跟着活络起来。
眼下看来,太子位置自然是稳当。可先前二皇子还在时,不少*员站错队。二皇子说没就没,却是苦站错队*员们。
太子那边显然难以再取得信任,不若再另择明主,博条出路。
只不过有前车之鉴,这些*员倒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站队,只不过递到安王府拜帖多不少。
不少人明里暗里盯着安王府动静,却发觉他哪家邀约都没赴,反而邀太子过府品茶。
殷承璟又哄几句,才让她回去休息。
姚氏面色娇羞地带着侍女回后院,没有瞧见在她身后,殷承璟温柔面孔转为阴沉,恶狠狠拿帕子擦手,脸上满是嫌恶,仿佛碰到什难以忍受脏东西。
出厅堂经过垂花门时,姚氏遇见往外走乌珠公主。二人打个照面,驻足淡淡问候。
乌珠公主虽是侧妃,但她是和亲公主身份尊贵,即便见到她这个正妃也不需要行礼。
姚氏自认是个目光长远人,出阁之前父亲就叮嘱过她,不必将乌珠公主放在眼中。个外邦公主罢,三皇子绝不会让她诞下血脉,并不足为惧。
这来反而让人看不清他立场。
说他无意皇位吧,没人真信。
那个位置至高无上,谁不想去争争呢?况且容妃之死虽与皇后没有直接关系,但宫里传出来消息都说文贵妃要谋害本是皇后,结果误打误撞毒死容妃。平心而论,若是换做他们,很难不会心生芥蒂。
如此看来,安王还能与太子上演兄友弟恭戏码,倒是个动心忍性之人。
倒是比二皇子更有争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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