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
祁垣
因没有教坊司乐工助兴,切流程又从简,群人行过轮,论出胜负,便跟着太子同去西园,该赏赏,该罚罚。
祁垣大体看看,发现大部分领罚果真都是对太子不怎满意。他心中暗暗称奇,不由怀疑是不是文池暗中做什手脚。
徐瑨却并不跟他往西园去,而是拉着他走出披香宫,转而去东园。
祁垣吃惊,担忧地问他:“东园不是已经封起来吗?们不去,太子会不会生气?”
“跟他说过,下午要带你去那边看看,东园有个洒金亭,这时候最好看。”徐瑨笑笑,见祁垣吃惊地看着自己,不由愣,“怎,不想去?”
雀跃些,含笑道:“都知道父皇爱听谀辞,他当年肯献万言策,针砭时弊,比当今朝廷监察御史不知道高出多少。也难怪你和文池都称赞他。”
他声音虽然低,下面人听不到,但文池就在右侧,将俩人对话皆听清二楚。
陆星河却又道:“是,当日廷试,祁兄最有光明俊伟之象,当为第,文兄献策典显透彻,是为第二。远不及他俩。”
“你过于自谦。”太子笑笑,不由回头去看文池。
文池仍低眉顺眼地在旁剥着几样干果,碟子里已经干干净净放几枚果仁,皆是自己最喜欢几样。
祁垣摇摇头。
“你跟太子关系很熟吗?”祁垣下午时候就发现,当时进来群人里明明有武安侯和两位郡王世子,太子却偏偏拉着徐瑨胳膊,看起来很亲昵样子。
徐瑨却比他还意外:“你不知道?”
祁垣茫然道:“知道什?”
徐瑨:“母亲是昭阳长公主,也就是太子姑姑。”
太子微微皱眉,想起这人从进入东宫之后便这样,处处投自己所好,向比自己贴身内侍还要体贴。他也度沉迷,然而每次想到自己身份,以及这岌岌可危储君之位,他又不得不惊醒,并警惕起来。
当年三才子,父皇原本是为自己选储相,哪想到如今傻个,误个,而今日殿中士子,似乎也各有各心思,能为自己所用不多。
太子不觉心情低落下来,对文池道:“别弄,孤不想吃。”
文池应声“是”,随手将碟果子赏给旁边内侍,安安静静坐好,仿佛这些再正常不过。
祁垣并不知道上面人在谈论自己。自从阮鸿坐下之后,方成和跟任彦便丝毫不顾文人雅士形象,三人个个面上云淡风轻,底下却挤来挤去,半天不能消停。祁垣起初还很担心,后来干脆装作看不见,边吃徐瑨夹过来东西边看别人行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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