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珩愣愣,眼神软下来。
夏习清双手绕住他脖子,嘴角微微勾起,“没什,要说就都说出来好。”
“这些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可不是那种拿着所谓惨痛经历骗取别人同情心渣男。”说完他又笑着摇头,“好吧是渣男,但是凭本事渣。”
说完这句话,夏习清就被周自珩用手指戳下额头,他笑着把周自珩手指握住,放到嘴边吻吻。
,递过来看,相片里竟然是副油画,似乎是在某个画展上拍。
画上画着个端坐女人。头乌黑长发拨到侧,面容姣好,仪态矜贵,白皙颈间佩戴着串光彩莹莹珍珠项链。令周自珩没有想到是,画中人比他想象中和夏习清还要相像。
“这要是在鼻尖上点上个痣,说是你本人都信。”周自珩觉得有些熟悉,可又觉得当然应该熟悉,和夏习清几乎模样,他伸手揽住夏习清肩膀,顺着摸摸他耳朵,“这样女性完全有自傲资本。”
就好像你也有权骄傲样。
周自珩从他手里接过照片,眯着眼仔细看下,发现画下面有个小小标签,上头写着个名字。他脸上不禁流露出惊喜神色,“这是你画?”
他是真不愿说出口。可对方是周自珩,他又不愿意隐瞒,毕竟有着这样经历自己,需要坦诚点,好让周自珩有选择余地。
听过之后再考虑,要不要接受这样个残缺人。
“许其琛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以前经常被夏昀凯打,这个是没办法瞒,他是同桌。”他扯扯嘴角,“夏昀凯为自己面子,从来不打脸,就用那种又细又长高尔夫球杆狠狠地打后背,绑起来打,不然会跑。”
他说得绘声绘色,眼神倔强,“打完能下床之后还是得去上课,有次午休时候,许其琛忽然把推醒,”讲到这里他忽然笑起来,“你
“嗯。”夏习清眼睛凝视着照片里那幅画,“这是十五岁时候画,也是第幅拍卖出去画。那个时候她已经走五年,全凭记忆画。”
纵然再怎不懂艺术,周自珩也能看得出笔触之间藏匿温柔和爱意。尽管这个母亲做那多伤害他事,但在夏习清眼里,始终是他母亲。
“为什是照片?”周自珩问道,“这张画现在在哪儿?”
夏习清摇摇头,“不知道。这张画在母亲画廊被人买走,找人打听过,好像是个普通收藏家,后来又被辗转卖到海外,后来就找不到。”
作为个称职故事讲述者,夏习清抬起头,“想知道妈是怎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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