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浔内心小剧场已经演到“虽然们以前认识但是你休想通过泡她”,被他这说,反问道,“你好奇什?”
不准好奇!好奇就是动心前奏!
“听见她说讨厌男生。不喜欢跟男生坐同桌。”路敞说,“所以想着她是不是遇到过什不好事?”
或许是跟自身经历有关,他对类似事件尤为敏感。
“啊。”
路敞听着他叙述,眼前仿佛也能浮现出那个他喜爱不得院子模样,毫不犹豫地说,“好啊,到时候跟你起去看。”
这段话题结束,路敞主动问,“你以前,是不是和们班长认识?”
关浔从没听过他八卦别人事,突然被这提觉得很新奇,“是啊,初中时就个班过。怎?”
“没什,就是觉得你跟她相处起来,好像比其他人熟悉。”路敞说,“刚才从教室里出来时候,看见她好像在哭。”
关浔沉默好会儿。
毕竟你妈妈在那。”
“不回去。”路敞说,“她上周跟视频时提起下个月要跟未婚夫起去个热带小岛上度假。”
“你呢?知道你们冬季假期是要过春节。”
“是这样,不过放假时离春节还有好多天。”
“啊,大概先去乡下,陪爷爷住几天。”关浔说,“奶奶去世以后他直个人住。爸又没什良心,过年过节也不怎回去看他。”
说到这个,关浔突然又沉默起来,似乎是在内心挣扎。
路敞看他有点纠结样子,刚想说自己也并不是非要知道,就听见他声音再次响起来。
“是有过。”
关浔说,“还怎说呢,算是半个知情
半晌,他问路敞,“你喜欢她?”所以才见不得人家小姑娘哭吗。
路敞:“”
“你在想什啊。”
他语气有点无奈又好笑,“是听到她们对话,有点好奇。”
虽然他对人家小姑娘没什想法,但对她们口中话题有点莫名其妙地在意。
路敞点点头继续听。
“你寒假也待在国内话,可以带你去乡下逛逛。”
他说,“爷爷家有个院子,院子里有棵特别大老银杏树。他在上面绑个秋千,关潼小时候每次去都不愿意下来。秋天时叶子金黄金黄,特别好看。风吹,院子也金黄金黄。”
“冬天银杏树就秃,不过落雪树枝也很好看。下大雪话,院子里还可以堆雪人。小时候就喜欢把雪赶到树下堆堆,然后躺在里面打滚。”
他说起这些时候,又恢复平时神采飞扬样子。语调微微上扬,含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笑意,像是回忆起段非常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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