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他只能率先开口,随便找个话题聊天,“还有不到个月就放寒假。”
他问,“期末考试结束之后就是假期,你要回美国去吗?
大家都应和着说“是是是男人没个好东西”。
“……”
女孩子之间对话逻辑真很神奇。路敞觉得自己还是当做没听见比较好。
下楼时候关浔想着随便走走很快就能回去,就还是只穿着他同桌那件马甲。在路敞劝说下,才不情愿地回班拿起厚重羽绒服。
直到走到楼底下,他才明白路敞是对。走出教室和走出教学楼感觉太不样,温差也尤为明显。关浔直嫌弃自己这件羽绒服太厚重像床小棉被,这时裹紧他小棉被觉得特别幸福。
自己很配,就能因此暗自开心整天,希望这天过得慢点。喜怒哀乐都被他言行牵动着,哪怕他只是有点点态度变化,都能在心上引发次小小地震。
怕他知道,又怕他不知道。
可旦窗户纸被捅破,地震就变成世界末日。
关浔看着前排那个被女神丑拒后抱着书包疯狂哭诉汉子,又看看他周围陪伴安慰同时不忘拍照留念真·朋友们,默默地想哥们儿你明天酒醒后肯定会后悔。
但人家至少告白呀。
空气干燥寒冷,在班里呆久,猛地出来有种神清气爽感觉。两人沿着花坛边小路往前走,沿着教学楼慢慢地散步。
身处其中时没觉得怎样,这时脱离出来从旁观角度看,才发现每间教室氛围都不太样。有特别安生仿佛只是普通课间休息,也有花样百出热火朝天。这时候17班尤为出彩,黑灯瞎火里五颜六色闪光灯跟着音响震震闪,引得别班都跑去他们教室外走廊里围观。
挺有趣。但被远处热闹衬托着,就显得两人间氛围越发安静。
路敞倒是挺享受这样“朋友之间”二人世界,觉得即使不说什话,两个人待在起就很舒服。
关浔就不行。他心里还暗藏着“不可告人”小秘密,在片宁静中只会越来越紧张,听着自己呼吸声都快乱。
你呢。你敢吗。
关浔远观会儿,觉得脑壳疼,于是抄起桌上瓜子仁口气倒进嘴里,“班里太闷。们出去走走吧老路?”
“好。”
路敞抽张湿巾,擦擦手拿起外套跟他起走出去。
为腾出场地来,桌子堆在起把后门都堵上,两人只能从前门走。走到半时候,路敞看见几个女生围在起聊心事。坐在中间穆漾鼻尖红红,灌着啤酒皱着眉头,嘟哝着“讨厌男生,不想跟男生坐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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