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裴听颂笑起来,“你还真挺像他。”
方觉夏想想,觉得很有趣。虽然裴听颂是揶揄,但总归是拿伟大哲学家去揶揄他,完全是抬举,“你闭嘴,当不起。”
裴听颂却发自肺腑地说,“你什都当得起。”他很开心,因为自己又多解些方觉夏,好像离他灵魂更近几分,面对这样封闭自小冰块,这是个极大飞跃。
凌跑回来秀他学到方言,“像吗觉夏,学得像吗?”
方觉夏正要点头,裴听颂就抢先怼回去,“哪里像,你学什都像成都话。”
著作《伦理学》里写过这样句话,‘每个事物就它自身而言,都在竭力保存自存在,而事物所竭力保存自,恰恰就是那个事物真正本质。’”
听到这句话,夜色下方觉夏微微发怔。
“是不是很奇妙?”裴听颂看向他,微微挑挑眉,“所以,在刚刚听到你说出那番话时候,忽然就有种……跨越时空,看到斯宾诺莎哲学追求在你身上复现出来奇妙景象,说起来很玄,但真是这样。”
这是他最钟爱哲学家之,冷静自持地与自己生悲惨命运而对抗,从来没有刻认输过。
“就在刚刚,心里很触动,你从来没有看过他书,没有学过他理论体系,但你自然而然地活成这个样子。那时候就在想,原来思想是真可以在种虚空而玄妙境界里,摆脱肉身和时间,达到某种碰撞与共鸣。”
“你!就说成都话怎?瓜兮兮嘞你学都学不会,嘁。”
说完凌就跑,裴听颂脸懵逼,看向方觉夏,
方觉夏其实也是个反抗者。和裴听颂不样是,他是为守护自己而下意识地反抗。
对裴听颂这样说法,方觉夏心中有种说不出感觉,他方面觉得奇妙,又觉得裴听颂或许只是对他偏爱,才会说出这样话。他是个完全不精通哲学普通人,但也因为裴听颂描述而对此感到好奇,“那……斯宾诺莎是什样人?”
“怎说呢?”裴听颂认真想想,“他是个精通数学人,所以几乎还是用数学方式在研究哲学,极度克制,崇尚理性。你都不知道他是怎过日子。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呆着做研究,好几天都不见任何人。”
方觉夏又问,“那他有收入吗?”
“说到这个就更神奇,”裴听颂抓起他手边说边玩,“他本来是老师,后来改行磨镜片,手艺不错,但他不是真做生意。他每年都会精确地计算好自己需要磨多少镜片才能刚好满足自己基本生活和研究成本,每个季度还会再算遍账,过得特别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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