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笑起来,铺垫前言,“知道每个人知识体系不样,所以接下来要说个人,你很大概率上不认识。他是生活在16世纪位哲学家,名字叫斯宾诺莎。”
“斯宾诺莎……”方觉夏默念遍这个名字,表示自己确不熟悉。
“他最伟大成就之就是将三种分类对立伦理学进行调和统。”说到这里,裴听颂看到方觉夏疑惑表情,“扯远,简单点说,他曾经在自己
颂摇摇头,长叹口气,“你对待外人比对待你自己还要温柔,明明差点因为他断大好前途,还想着保护他名声。”
方觉夏却说,“没有保护他,在保护自己。”
这个说法令裴听颂疑惑,“保护你自己?”
方觉夏低头笑笑,“这个圈子太复杂,从练习生时期就知道,实力很多时候决定不什。看到过各种各样上位方式,各种各样交易。很多各方面都不足以作为唱跳艺人人,却可以顺利出道,只要他们愿意改变,愿意拿自己部分去交换。在那种混乱环境下,最难不是搏个好前途,不是出道成为艺人,而是怎样不被影响。”
“不能为自己前途,把梁若事抖出来、扯进来为自己澄清,因为知道他也是受害者,这样事做不。所以,唯可以解释就是没有做过那些事。”
裴听颂忽然间又有最初见到方觉夏感觉,他就像是根笔直枯枝,固执而坚韧,宁可干干净净地折断,也不可以被改变。
或许是小时候见到过父亲好样子,个事业蒸蒸日上、爱妻儿爱生活舞蹈演员,也亲眼目睹他因失败而癫狂,彻底变成另个人,失去自。所以方觉夏才会形成这样人生法则。
“从小到大,们受到各种各样教育,很多人都在教们应该去争取什,应该得到什,为什而努力,但是很少有人会告诉们,你应该保留什。可想做,不过是保留自己本质而已。”
方觉夏看向他,“以前以为这是件很容易事,但随着长大,发现它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和困难。人类是这复杂多面体,每个面甚至点,似乎都可以被拎出来代表这个人。这是外界评价,片面,单维。”方觉夏轻微摇头,否定这种做法,“但知道,想保全那部分自,才是唯可以真正代表东西。”
他知道自己又说很多在旁人眼里很奇怪话,这些都只是深埋在他心里,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看到裴听颂用种复杂眼神看着他,方觉夏皱皱眉,有点奇怪,“你这看着干什?是不是说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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