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欢,那天怎不和交换联系方式?”他问。
鹿澄脸被捏着,说起话来口齿不清:“勿好意吸……”
陈最放开手:“你害大学白白单身三年。”
鹿澄愣愣地眨巴眼睛。
很奇怪,他明明在真诚地表白,怎突然就被按上这样莫须有罪状?
鹿澄这才开始不好意思,低下头闭上嘴。
但他肚子话想要说,憋得难受。
陈最对旁人视线全然不在乎,侧过头看他:“多久?”
鹿澄偷偷瞄眼已经离他们有些远路人,小声答道:“……三年。”
陈最脸惊讶。
见他呆愣着没有反应,陈最小声催促:“快点头啊。”
鹿澄很听话,咬着嘴唇用力且快速地点很多很多下。
“好!”他响亮地回应。
陈最喜欢这个热情答案。他满足地点点头,拉着鹿澄继续往前走:“最重要事说完,赶紧去吃东西吧。”
鹿澄被他拉着,边走边忙不迭补充:“也喜欢你!”
鹿澄瞬间停下脚步。
当他抬起头看向陈最,心里跳出第个念头是:以为你已经是。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在亲友面前说“永远在起”,被所有人起哄,如今只有单独两人相处依旧手牵着手。
鹿澄以为,这就是在谈恋爱。
原来,陈最是个很讲究仪式感人呀,他想。
“怎
“从们第次见面开始,”鹿澄说,“你可能不记得,们入学第天见过,你帮搬行李。”
他说着,不知为何眼眶热。
陈最闻言似乎是陷入回忆,并没有立刻回应。
“那天忘记和你说谢谢。”鹿澄说。
他声音里带上隐约鼻音,陈最发现不对劲,停下脚步,向他俯过身来。他认真端详鹿澄表情,松开与鹿澄牵在块儿手,转而捏住鹿澄面颊。
陈最走在他稍前方,低着头:“嗯嗯。”
鹿澄继续说道:“喜欢你很久!直喜欢你!”
他有些亢奋,这些长久以来羞于启齿话语,在此刻变得轻易便能说出口。他胸口涌出蓬勃表达欲,让他停不下来。
“好开心,”鹿澄说,“喜欢你好久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他们走在地下车库入口处,身旁有人经过,好奇地侧过头看过来。
然后他又意识到,仪式是非常必要。
他看着陈最满是笑意眼睛,脑中有明亮五彩缤纷花朵绽放开来。
这些花儿在他心中藏三年,直到此刻,从指尖传递而来体温终于驱散它们寂寞。
仪式是令人快乐,他喜欢极。
这快乐是陈最带给他,他喜欢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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