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反而让鹿澄有点郁闷:“所以……是这三年都没人跟你表白过?”
“也不是……不想谈恋爱,”陈最说,“单身挺好,轻松不拘束。”
鹿澄毫不留情地指出:“你自相矛盾!”
“不想谈恋爱,但如果你给写情书,就‘试试’。”陈最说。
“……”
“很合理啊,就是这个意思啊。”鹿澄理不直气也壮。
“不定,”陈最说,“哪来苦难?”
鹿澄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是不是指们白白浪费三年,”陈最说,“你应该早点告诉。”
“……给你写信,你没看。”鹿澄说。
鹿澄点头。
“……说得很明显吧,”陈最哭笑不得,“说是要你给答案啊。”
是吗?有吗?是这个意思吗?
见鹿澄瞪着双大眼睛呆呆滞地看向自己,陈最苦笑着摇头:“算算,都过去,不去想。”
“等下!”鹿澄放下手里筷子,“要说,很重要!”
赔?”陈最问。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但怎赔都可以。
鹿澄心里冒出个小气泡。
陈最弯着腰,他们现在靠得很近。如果自己踮起脚再仰起头,嘴唇就能碰在块儿。
要不要试下?
“所以刚才才道歉,”陈最又次说道,“对不起。”
鹿澄也没有真怪他,冲他仰起脸来,问道:“看得出在笑吗?”
陈最盯着他脸:“正在努力练习。”
鹿澄用手指戳着面颊摆出个笑容,然后说道:“不过也好吧……你那时候跟也不熟,看以后不会想要跟拉开距离吗?之后也不会邀请起打工吧?”
“不定,”陈最歪着头,“你忘吗,也许会愿意‘试试’。”
“怎?”陈最问。
“那两张牌,”鹿澄说,“其实……其实还可以有另种解释……”
陈最静静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这两张牌含义是,从此彻底沉迷于命运所赠送给你礼物之中,对伴随而来所有苦难甘之如饴,乐在其中。”鹿澄认真地,字句地说道。
陈最微微睁大眼睛,接着垂下视线,笑起来:“算命这东西,还真是嘴皮子碰,想怎解释就能怎解释。”
这念头让他变得紧张,心跳加速,整个人紧绷起来。
正当他浅浅地吸口气打算鼓起勇气付诸于行动,陈最站直身子,又次拉起他手。
“算算,不逗你,”他冲着鹿澄笑道,“吃饭去吧!”
鹿澄阵泄气,低着头乖乖地跟着他走.
“所以,你那天占卜时候,以为在说别人?”陈最坐在他对面,惊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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