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闻得出来？”严言惊讶。
“对你们Beta是很难分辨，但Alpha肯定会有感觉
。”
严言当年学校里有生理卫生课
“诶？”虞文洛愣
下，“阿姨和
说。她没告诉你吗？”
“……”
“对不起……以为你知道？”
严言皱紧眉头。这有可能是真，他妈怕他担忧过度，很可能不敢告诉他实话。方才视频里见到姥爷，脸灰蒙蒙，精神萎靡，就算是在冲着镜头笑，也死气沉沉。
“……那你想怎
帮？”严言问。
这想，归根结底，还是怪他自己不好.
挂电话以后，发现通话期间收到个新消息。依旧是来自虞文洛。
——有个建议，你要不要听听？
严言迟疑过后，还是回复。
——关于什？
啦孩子也没打算留下打掉就好咯哈哈哈。
他妈语气听起来是真有些不高兴：“小虞这孩子，看就老实，没什花花肠子。人家那真心对你，你有没有点良心呀？”
严言没法作答，只能不吭声。
“刚才和他说，你姥爷身体不好，心盼着能见你早些成家。再拖下去，万……这遗憾怕是辈子都填不上。和你爸都对他挺满意，要是他心里还想着你，们愿意帮着劝劝你。就这些。”
“你这样真不太好。”严言说。
“可以跟你起回去见他，”虞文洛说，“他应该会高兴吧？”
“但这样，对你点好处都没有，”严言说，“无功不受禄。还不如花钱雇个Alpha跟回去。”
“那不行，”虞文洛说，“你肚子里怀着孩子，搂着别Alpha，不好吧？”
“这哪儿跟哪儿啊……”
“而且……而且人家肯定不愿意，”虞文洛说，“闻着就会难受。”
刚按下发送不过几秒，虞文洛便回个电话过来。
“刚才阿姨和说些你们家事，”他说，“也许……能帮上些忙。”
“不用，”严言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你每次说帮忙最后都没好事。”
“……这次不样，这次真可以，”虞文洛说，“既然你姥爷日子不多，那……”
“你胡说什呀？”严言打断他，“谁和你说姥爷日子不多？”
“怎不好呀，比你随便玩弄别人感情更不好吗？”
“……”
严言没法解释。
他觉得自己纵使有错，也不到玩弄感情地步。但若是再这样钓着虞文洛，对他很不公平。
可这些，也没法和他妈说清楚。怪只怪当初自己时鬼迷心窍，对着她撒谎。也怪自己那个晚上为什要喝那多酒，稀里糊涂做不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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