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现在只庆幸孩子是自己怀。要是他和虞文洛立场对调,他妈怕是会气得打断他腿。
“而且你大伯说,这孩子也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男性Beta体质,怀上不容易,初期想保不容易,可你要借助外力弄掉样不容易。万伤身体,以后怀不上……”
“就没打算自己生小孩啊!”严言大喊。
他和虞文洛型号不匹配,这才是他们之间最根本问题。
“既然这样,那你当初为什还要试着在起?这不就是彻底在欺骗人家感情吗?”他妈问。
“你是不是当傻?你到底为什给他打电话?”严言有点不耐烦。
“你忘记啦,昨天饭桌上你爸不是和小虞说过,过些天有空起去附近转转,他带们游览下。现在们突然回来,总要知会他声,是不是?”
她说有理有据,但严言知道,全是借口托词。
“你还和他说过什?”严言问。
“只是和他解释下为什会突然回来。他挺关心你姥爷呢。”
严言脑袋嗡声响。
他看着手机屏幕,迟疑许久依然未做回复。而对面也安安静静,并没有再说些什。
犹豫十多分钟后,他选择把电话打给另个人。
“妈,”才刚接通,严言就忍不住大喊道,“你去找他做什呀!”
“啊?你在说什呀?”他妈故意装傻,“你姥爷睡,现在不方便讲话。”
严言崩溃。
人真不能撒谎。想要彻底圆上,太难。编越多,纰漏越大。事到如今,他这形象已经彻底挽救不。
早知道当初还不如破罐破摔,告诉老妈:别担心不过是和人夜情
严言听完,伸手揉揉额角:“你肯定说姥爷希望快点结婚,是不是?”
“随口提下而已。”
“妈,”严言无奈极,“都和你说,和他真已经分手。”
“不是说你,”他妈说,“你看看,本来也不喜欢就随随便便和人家在起。在起以后又嫌弃人家不行,有孩子还点余地都不留说甩就甩。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呀?人家小虞挺好个人,你忍心啊?”
“……”
虽然没有必要,但严言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你不方便讲话还特地给虞文洛打电话?”
“为什不能和他打电话?”他妈振振有词,“和小虞又不是因为你认识,们本来就投缘,忘年交,聊个天都不行?还要你批准?”
严言下被噎住。
他清清嗓子,才继续说道:“你和他还能说什,还不是说事?”
“哪有啊,”他妈说,“们都没怎提起你,你就别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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