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没办法,喂,先帮看看这要怎打。”
爸爸终于用比平常更生硬口气这问道。匆匆忙忙喊
“那副德行是要怎样参加校庆?”
然后双方全都闭嘴,取下回发球权人是妈妈。
“搞什嘛,又不是叫你正经八百坐在那里。”
“你在胡说什?做人家父母,自然得正正经经得,当然要盛装出席。”
“可是你看昨天晚上,定会被夕子嫌弃。”
既然没开店,早餐也就吃得比较晚。日光照射纱窗外有蝉鸣,饭桌上面只摆折好得报纸与电视遥控器,不过起居室得日光阴影里头,还是清楚留着味噌汤与煎荷包蛋余味。饭桌上见不到lackystrike香烟以及十块钱打火机,因为被开始着装浅羽爸爸收进长裤口袋,爸爸对最近突然间步步撤退、相当显眼发线不断留意,就着衣柜里镜子,正在试图回想领带打发。
“孩――子――――妈――”
听不到回答,墙上时钟打瞌睡似地摇着钟摆。马上就要十点,开着没开电视正对着爸爸背影,宣传“神奇双效”酵素神力让衬衫上黄渍变成片洁白。不过现在最重要问题不是黄渍而是领带,爸爸绞尽脑汁在翻起衣领上努力奋斗,不过却怎样都没有成效。原本还以为弄对,结果却变骑虎难下,弄出个叫人吃惊古怪领结。
“喂――”
边盯着镜子边再度叫唤。起居室拉门传来拉开声音,代替回答――
“嫌弃什?昨天夕子可没说要们穿什衣服。”
确实如此。在昨天晚餐饭桌上,夕子宣布自己担任舞台剧第二主角,对于服装部分则只字未提。她只说“绝对、绝对不准来看,来会生气”。像这种事当然要偷偷去看,所以妈妈只有露出笑容说着“好、好”,爸爸则是根本没从晚报里面抬起头来。
“不要紧,们可以藏在某个角落。你听说,们不是去买晚餐要用小菜。这是家里两个小孩重要日子。你也该好好打扮打扮。”
妈妈先是嘀咕声“是嘛”,然后突然懂得他得意思。
“也对。――哎呀、糟糕,那应该先去美容院趟。”
“准备好…………啊!你怎那副德行?”
妈妈化个像要出门买东西、和平常没什两样,水准实在有点抱歉妆,看到对着镜子用领带勒住自己脖子爸爸,于是瞪大眼睛。爸爸同样瞪大眼睛――
“――你自己还不是那副德行。”
爸爸和妈妈面面相窥,几乎同时间分别低头看着自己,几乎同时间抬起头来,几乎同时间――
“那副德行是要怎样参加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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