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给人感觉好像是不会再走样。
拓跋焘坐在寝宫批示夜政务,到天际泛白,他才熬不住,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次日,拓跋焘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床上。
他翻身看,黄竹背对着他坐在桌前,手中拿着毛笔,点点画画。
——黄竹竟然真没有走。
这十余年时光让拓跋焘长大,变成熟,却没有给黄竹留下任何痕迹。而他也不觉得这些时光使他们有什距离,确切地说,从第次见到黄竹起,他那时虽然无法准确形容,但就是觉得,这并非初遇,而是久别重逢。
黄竹眼皮掀开点,打个哈欠,把头扭到另边,“别吵,刚忙完。”
对于黄竹来说,睡眠不是种需要,而是种爱好。尤其是没日没夜忙很久之后,大部分修道者喜欢打坐,他却喜欢睡觉。
拓跋焘看黄竹如此,心中动,弯腰把黄竹抱起来。
黄竹毫无反应。
下群臣佯作欢笑地饮宴,自己先行离场。
拓跋焘走着走着,看到多年前他误入神堂。
这里因为他登基后示意,虽然直没有道士入住,但是也打扫得干干净净。
拓跋焘在门口看许久,屋檐上瓦当时常修葺,都是用万岁瓦当。他想到当年这里,因为不被重视,居然有几块佛像瓦当掺在里面。
“进去走走,你们不必跟进来。”拓跋焘轻声说道。
拓跋焘坐起来,“……你没有走。”
黄竹背对着他悠然道:“最近
拓跋焘抱着黄竹走出神堂,外面等候宫人们全都傻。
虽然黄竹面容在拓跋焘怀里看不太清楚,但很明显是个穿着道袍男性吧?
虽然吓傻,但是在宫里,伺候陛下有个原则,那就是只当自己是瞎聋哑不会思考人。所以大家屏息凝气,默默跟上陛下脚步,帮他照亮路。
拓跋焘把黄竹带回寝宫,把黄竹放到榻上后,拓跋焘才有点真实感觉。
个在外面聊着聊着,睡过去醒过来就不见神仙,比起个躺在你床上呼呼大睡神仙,要虚幻得多吧?
宫人们中并无与拓跋焘亲近,更不要提敢劝他,连句夜深露重陛下小心着凉都不敢说,各自垂手分立堂外。
拓跋焘举步进神堂,明月照庭中,虽无荒草,干干净净,但也没有丝毫人烟气。
拓跋焘走入庭中,见道人伏在桌案上睡得香甜。
上十年香,居然进屋子就看到,拓跋焘都不知道是什心情。他脚步比起十几年前可能要稳些,走到黄竹面前,看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黄竹脸上,不禁心痒难耐。
拓跋焘伸手捏捏黄竹脸,果然是滑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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