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渊犹豫下,说道:“把脉看出来,而且,你记得上次给你测字吗?岩通嵒,嵒者带病,是为癌……”
金绰仙有些发怔,上次他们说没几句,他就离开。原来个字已经测出他命运,可为何不能完全准确。他明明怀抱希望来到西南方,却没有遇到机缘。
“对,你知道哪里有中药店吗?找地方先给你配个止痛药吧——这针也得直留着。”周锦渊共扎三根针,横穿痛区,但手头没有胶布固定针柄,只能让患者注意点。
他看这人也不像有好用镇痛药样子,他自己家倒是因为接收过些癌症中晚期患者,所以有些临床使用下来,十分有效镇痛药方。
金绰仙回过神来,立刻点头,没有如周锦渊所想,谨慎地先质疑下他开药资格。
都是用外语,唯独他身边人用他母语说句:“小心不要碰到针。”
金绰仙淡红色眼瞳终于有神,看清楚这个人脸,随后他也认出来,这是那个在海州机场给他留下颇深印象道士,“是你……”
“是!”周锦渊把他扶着坐起来,“你上次去海洲是求医?肝癌?你当时不应该那快离开海洲啊,海洲也有不少明医!再不然你找啊,别不敢说,至少不会这痛!”
他看这人怎盯着自己开始发呆,“hello?”
金绰仙这才缓慢地道:“你不是道士吗……”
这个少年既是道士,又是医生,无论测字、诊断都极准确,让身患不治之症他不禁想起各种传说中人物。随即又在心底笑话自己未免异想天开。
这时,辆黑色车停在广场边,是金绰仙朋友。
周锦渊扶着金绰仙上车,抬头看到车上坐着个金发碧眼外国人,是无论西方人还是华夏人都会欣赏英俊,他也正看过来,看到周锦渊后就带上点疑惑,坐直下,好像带点防备。
周锦渊看眼就觉得很熟悉,凭借优秀记忆力回想起来,好像是……在新闻里见过这个人?这不是B国那个明星吗?
他没想到这个白化病男子说朋友,还是B国
周锦渊:“……”
周锦渊:“你确定就这句??是道士也是医生啊。”
到此时,金绰仙疼痛已经减弱到没有多大感觉,他把小提琴捡起来,礼貌地谢谢周围路人关心,众人这才散去。
此时手机响起来,金绰仙接起用外语说几句,然后道:“朋友来接。”他顿下,又礼貌地问道:“医生,能问问您,怎知道患是什病吗?”
他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他明明没有告知过对方自己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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