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极度疼痛中,他恍惚感觉自己手被拉开,然后有人在问他问题,他每个字都听清楚,却无法理解是什意思。
但很快,那个人摁摁他肝部,随后不知做什,疼痛感逐渐减弱……
这时金绰仙才看清楚眼前景象,周围也有些人弯腰问他,还有没有事。
金绰仙还有些未回过神来,其他人
白色睫毛垂下来,眉头紧锁,让他消瘦身躯看上去更像是捧随时都会融化冰雪。
“知道。”周锦渊翻找下,但这人身上根本没有药瓶,也不知是不是忘记带,周锦渊再想和他说话,他已经疼得无法开口。
周锦渊握着他脉,这诊之下,脸色却是大变,立刻把针具取出来,把他手拨开,手放在肝区,“是这里痛对吗?”
……
金绰仙疼得意识模糊,甚至分出另个思想,开始思考自己不该忘性这样大,又或者不该高估自己身体。
张望,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背影。
小提琴手背对着他,虽然天气温暖,却穿着长袖,戴着帽子和口罩,露出来点白色头发,但这人背脊挺直,不像是白发老人,叫周锦渊心底动,想起怀中金笔主人。
世界这大,不会这巧吧……
周锦渊正想转到正面去看看,那小提琴手却忽然中止演奏,整个人下倒在地上,他原本挺直脊背蜷缩紧绷,透出十分痛苦情态。
人群下骚动起来,有人开始拨打急救电话。
在海洲接受莫教授诊治后,金绰仙有好几天都不接公司和朋友电话。
他独自在海洲晃荡几天,最后决定来B国,他住在自己从前为电影配乐时认识朋友家,整理自己最后作品。
他按时吃药,偶尔去医院,也会出来演奏,尽量享受人生最后日子。
因为有莫教授开药,得以免受疼痛困扰。但他起初在国内配药,最近用完后,有味药在B国却没有卖,只能等待物流,并重新用起止痛药。
可惜止痛药能起作用时间越来越短,今天出门后忘带药,他本打算早些回去,而疼痛比他想得还要早到,他不该那乐观……
“让进去,是医生。”周锦渊喊着,身旁人纷纷避开,他冲到中间将那人翻过来。
虽然只露出来冰霜般眉眼,但这绝对是他在海洲机场看到过那个白化病男子!
“是你?”周锦渊惊讶瞬,立刻去摸他手腕,“你还能说话吗?身上有没有带药?”
“不要叫救护车……有,止痛药……”白化病男子咬紧牙关,对周锦渊道,“只是……痛……”
他根本没有认出周锦渊,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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