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和这才缓过神来,喃喃道:“那这个传流言人,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岁晏忍笑,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通这件事后,直接就能猜出这件事背后必定有端明崇手笔,否则哪有这巧,岁晏刚出事,他同端明崇关系就被这堂而皇之地抖出来。
岁晏看着江恩和直拍胸口模样,突然坏心眼发作,想要捉弄他番。
他微微倾身,凑到江恩和面前,歪头,轻声道:“
宋冼恨铁不成钢地看他眼。
岁晏在旁依然优哉游哉地吃蜜饯,淡淡道:“若是这则流言出来,陛下再严惩,则是心虚想要除掉这个迷得太子殿下五迷三道妖臣,这和直接承认堂堂未来储君真爱慕上个男人有什分别?”
江恩和有些没回过神来,愣半天。
岁晏将颗蜜饯塞到江恩和嘴里,含笑道:“而咱们当今陛下,是最注重颜面,这样来,你觉得他还会严惩吗?”
江恩和茫然地眨眨眼睛,这才转过神来。
岁晏:“哦。”
江恩和之前喋喋不休这多,就是想说出这句话看到岁晏大吃惊样子,此时岁晏这个反应,他当即有些愣住。
江恩和干巴巴道:“啊……那什,你、你不惊讶啊?”
岁晏道:“不是你说吗,都是传言罢,当不得真。”
江恩和讷讷道:“话虽然这说啊,但是你……你真都不惊讶点点吗?”
岁晏伸个懒腰,懒洋洋道:“所以就算真要勾结南疆公主谋害皇上,他也根本不会置于死地。”
宋冼道:“而且忘归之所以会在刑部衙门,都是大理寺咬着那些书信不松口,但是在朝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除那些太过刻意书信,前朝南疆公主还在事发后身死,根本就没有完全定忘归罪证据。”
江恩和眉头紧皱:“所以这件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岁晏伸手弹他头下,笑道:“切都只取决于陛下要如何决断罢。”
而现在突然来这遭,皇帝就算再想置岁晏与死地,也不会拿着这件事不放。
宋冼在旁嗤笑声,道:“他惊讶什,这些流言蜚语不论是真是假,也许能救他命,背个污名又怎?”
江恩和:“何出此言?”
宋冼道:“忘归这次是被人陷害,证据确凿又死无对证,本就棘手。传闻大理寺卿同二皇子私交过甚,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若是咬死忘归真里通外国,你觉得忘归真能完全清白地脱罪吗?”
江恩和本是认定岁晏定会无罪才来带着东西同他掰扯流言解闷,乍听到这个整个人都懵。
“那、那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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