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志贵君。根本就没有那种线的。
好了,你是怎么把病床弄坏的呢。我不会生气的告诉我好吗。”
“———所以说,只要去描那些线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们明天再谈吧。”
医生离开了。
明明没用什么力气,水果刀直没至柄。
因为很有趣,于是便沿着涂鸦移动水果刀。
咚。
随着一声钝响,病床整整齐齐地裂开了。
“呀啊啊啊啊啊!”
眼部的检查。”
医生仿佛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似的,低声向护士交代着什么。
“……奇怪啊。大家身上都有涂鸦。”
黑色的,粘乎乎的线布满了医院。
虽然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但只是看着就让人十分难受。
身体,难过起来。
“……我好困。睡一下可以吗。”
“啊啊,睡吧睡吧。现在不要勉强自己,安心回复身体就好了。”
医生依然满面笑容。
说实话,我并不欣赏那笑容。
复过来。”
初次见面的大叔,一边说着一边伸过手来。
满面的笑容,与四方的眼镜看起来十分相称。
一尘不染的白衣,也很适合这个大叔。
“志贵君。大夫说的话你明白吗?”
到最后,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话。
用小刀去切那种涂鸦的话,无论什么都能够齐整的切断。
不费什
邻床的女孩子尖叫起来。
护士们跑过来,将水果刀拿走了。
“你是怎么把病床弄坏的呢,志贵君。”
医生不问我把病床弄坏的理由,只是在弄坏的方法上喋喋不休。
“去描那种线就可以切开了。喂,为什么这间医院到处都是裂隙呢?”
“到底是什么啊,这东西。”
病床上也有涂鸦。
用手指试着触碰一下,指尖扑的一下陷了进去。
“———啊。”
如果用更细的东西去触碰的话似乎会陷得更深,于是拿过床头架上的水果刀去描那个涂鸦。
“大夫,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什么呢,志贵君。”
“为什么,要在身上画满涂鸦呢。这个房间也到处都是裂隙,好像马上就会坍下来似的。”
确实有一瞬间,医生的笑容崩溃了,不过很快又回复了满面笑容的模样,迈着很响的步子离开了。
“———看来脑部果然有异常。去和脑外科的芦家大夫联系一下。就说眼球有受损的可能。拜托他下午进行
“……不。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的?”
“不记得了呢。你走在路上时,不幸被卷入了汽车的交通事故中。
胸口被玻璃的碎片刺到了,好在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
白衣的大叔满面笑容,口吻却并不太像一个医生。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