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看着他。
“半路上,突然收到同事消息。”林斯道,“消息很短,是‘不要来实验室’。”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发出这样条消息,特别是在那样环境下。
那时候林斯立刻意识到,实验室出事。
“个工作组样本变异,变成强传染性基因病毒,工作人员立刻做风险评估,还没有到时候,实验室周边五公里全部封路戒严。”
如果这个人不是凌静话,那只能是叶瑟琳。
可是叶瑟琳又为什会在郑舒和凌静订婚时时随意拍下张照片背后写下这种很悲伤诗句呢?
而且,叶瑟琳也绝对不会在笔记中写下那种句子……
凌清楚地记得他在笔记中看到话——“林斯为什会在船上?他不该在!”
这绝对不是叶瑟琳,叶瑟琳知道林斯为什会在飞船上,甚至还鼓励他。
林斯认出她。
“凌静,”他道,“郑舒给你?”
凌道:“嗯……郑舒说这算是生日礼物。”
林斯拿着照片,将那些人个个看过去。
“最后只有苏汀和叶瑟琳上飞船,”他道,“他们都在柏林病毒中死,或者没有拿到船票。”
“那时候所有人都对病毒性状不解,采取最严密保护措施,但仍然没有阻挡住病毒传播。”林斯望向星空:“那时候邻居问该怎保护自己不被感染,只能建议他去别国家。”
“你没有走吗?”凌问。
“全球最好基因实验装置都在柏林实验室,如果要对付基因病毒,也要用上它们,但是没有人能再进去。两天以后叶瑟琳成立威尔金斯实验室,才有像样研究装置,度过隔离期之后就去那里。”
凌微微睁大眼睛:“如果那天阿德莱德没有生病,你是不是也会感染病毒?”
“有可能。”林斯道,“但是那时候并不是
所以字迹主人只能是凌静,他姐姐……可是林斯说凌静没有上过飞船,难道还会有别、既认识林斯又和郑舒关系非常密切人吗?
凌想不出来。
他情绪有点低落。
林斯并不知道他在想什,看完照片之后,把它还给凌。
“他们订婚宴后半个月,病毒就在柏林实验室爆发。”他淡淡道,“那天早上阿德莱德不舒服,晚去会儿实验室。”
凌道:“凌静也没有上飞船吗?”
“没有,”林斯道,“叶瑟琳没有说过,飞船上也没有她名字。”
凌没有说话,心中却升起丝疑惑来。
凌静没有上飞船吗?
可是这张照片背后字迹,明明和自己在郑舒那里看到,那本诗集中字迹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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